么都没留给我,就只留下它。”她走过去摸着洋娃娃的头发“我会记得你每晚以泪洗面的愁。”再看向娃娃衣服上有摊怎么也洗不掉的血迹,她不禁又想起了他…那个正义又勇敢,却不知姓名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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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学校没课,这就是大学四年级散漫生活的开始。
虽然老爸和大哥都到公司上班,但她依旧不想留在家里,宁可在大马路上四处乱晃。也由于她脸上有着太多昨晚被K的痕迹,她只好戴上一顶渔夫帽和墨镜出门。
春末,和风缓缓吹过,炽阳露出脸儿,这样的气候即便还不算太热,也足以让刚熬过严冬的人们非常难熬了。
冷气已开始在家家户户送凉,但反送的热气却流动在大街小巷,再加上阳光的照耀,在大气层内产生的回流,形成一种温室效应。
热呀!筱寅最后没办法,就近躲进一家百货公司吹吹凉。
走着、走着,她突觉肩上的伤口泛起疼,只好坐在一旁休憩椅上暂做休息。
昨晚,她洗澡时才发现肩膀上有一条很长、很深的划伤,这并不像是指甲划的,男人也不可能留长指甲,一定是用什么尖锐的东西,诸如表扣之类。
“呃…”天!如今她不但伤口痛,全身的骨头更像是走了位似的难受。
眼看周遭无人,她拿下帽子、摘下墨镜让自己好喘口气,接着又偷偷解开一颗钮扣,拉开衣领,轻轻揉着伤处“嘶…痛…”
这样抽气、吃疼的声音,让正好从旁边的男用洗手间走出来的陆玺听见。
他眉头微皱地绕过这头,却为眼前的一幕而瞇起眸。
她颈肩上有一条伤痕,虽然与他胸口的那道旧伤比起来根本是小巫见大巫,但是挂在一个女孩身上,不仅难看也会吃不消。再来是伤痕旁、肩膀上的一大片、一大片瘀青,分明是被人狠揍过一顿。
看来这女人不是小太妹,就是大姐头了。
摇摇头,他正打算离开之际,筱寅似乎也隐约感受到背后的灼热视线而转过身--
四目交接的瞬间,他们同时震住。
“是你!”
“是你!”
让陆玺更看不下去的是她脸上“丰富”的颜色“你的脸…谁打的?”
说不出为什么,当看见她脸上那又是青又是红又是黑,相形交错的情形时,他胸口居然无由地燃起一把火。
筱寅摸摸脸,轻轻一笑,学着他的话说:“这是我私人的事。”
“哦,这么说是我多管闲事了?”他瞇起眸,表情转为森冷“那就再见了。”
见他就这样离开了,反倒是筱寅觉得自己刚刚的回答太过分“陆玺!你…你生气了吗?”
陆玺转身,扯着嘴角“我干嘛生气?”
“对不起,我因为心情不好才冲口而出,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我才不想说的。”她赶紧把墨镜和帽子重新戴上。
“家丑?”他挑眉“难不成你家里有恶父母?”
“你别误会,呃…这逗是我男友打的。”她不想让他去揣测她的家庭,因为那是她逃不开也不想面对外人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