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将更严重。因为他太在乎她了,所以更加无法轻易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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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班,夏菊花并没有等古飙,她遇到了白水仙,便托她告诉古飙,说下班后她要去一个地方,然后自己一个人先离开。
夏菊花回到自己以前租赁的房子,并将昨天引起两人争吵的盒子放回去,因为古飙说不想见到,于是夏菊花只能将装有儿子遗物的盒子放回以前和儿子同住的地方;尽管心里不愿意,但她仍是被古飙的喜怒左右。
回到熟悉的地方,夏菊花不禁发怔,才一个多月的时间不在,尘埃也多了起来,就连房间里的床也脏兮兮的。
夏菊花在屋子里踱步着,许多过往和儿子共有的记忆涌上心头。最多的莫过于是儿子灿烂的笑脸,都已经一年多了,可为什么彷佛是昨天才发生的?
轩儿的笑、轩儿的哭、轩儿天真的神情,轩儿的言行举止…这么多年来,她早已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里,跟自己的骨血相连了。
可当被人硬生生的将自己的血肉从体内带走时,那种痛,没有人能够想象。没有人知道夏菊花是怎么承受丧子之痛,她将一切都放在心里,没有怨过命运,因为她知道那是没有用的。
夏菊花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件衣服,是轩儿满月时穿的,还有一张照片,以及一张好学生的奖状。轩儿留给她的东西只有这么多了,但她却不能带在身边。
她拿起照片,望着照片上两人拥抱着的灿烂笑脸,不禁哽啊起来:“轩儿,并不是妈妈不要你,只是妈妈不能把你留在身边:不过,妈妈保证一定会常常过来看你的,一定会的。”
坐了许久,她将盒子小心的放好,又将房子打扫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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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夏菊花离开时才发现天色已晚,路上并没有多少行人。她从皮包里拿出手机一看,才发现快十一点了,而且还有许多未接电话,全都是古飙拨给她,但是她一向都是用振动的,所以并没有察觉到。
夏菊花有些紧张,她跑到马路上拦车。
不巧的是,几辆驶过她身旁的计程车都有人乘坐:这时,一辆轿车突然开到她的旁边停下了。
“菊花。”车窗探出一个人头,是任鸿。
“你好。”夏菊花微笑的向他点点头。
“你要回去吗?我送你吧!”任鸿也满面笑容的招呼着。
“不用了,谢谢。”
“上来吧!就算我们不是朋友,看到崔阿姨的面子上,我也要尽这份人情。”任鸿诚恳的说“何况现在已经这么晚了。”
想到崔珍,夏菊花犹豫了一下,终于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车刚一行驶,夏菊花感觉到手机又响了,她连忙接了起来“喂。”
“你去干什么了?”古飙的声音传来,口气十分不悦“你现在在哪里?”
“在车上。”
(我去接你,你在哪里?)
“我已经在回家的路上,很快就到。”夏菊花看一眼专心开车的任鸿轻声说。
(那你自己小心点。)说完,古飙便挂断了电话。
夏菊花怔忡了下,她感觉到他好像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