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但他却屈就她而一屁股坐到空的办公桌上。“说吧,能让你不惜跑来找我,而且还是如此的…慌张,想必你是有急事找我喽?”
他这样和她的视线平行也好,如此一来她便能清楚的见到他眼底的情绪波动。
“急事,对急事。”事关她姑妈和子恒哥哥的事,要她不急也难。“我想知道夏子恒的调职是否与你有关。”
“夏子恒被调职了?”范毅峋讶异的说道。他对夏子恒的调职一点也不知情。
没有听出他言辞中的讶异,康菲梅依然足咄咄逼人的瞪他。
“对,调职,难道这不是阁下做的好事吗?”只要想到可怜的姑妈如何提得过中束沙漠的苦日子时,她的理智便不会适时冒出来,劝说她自己犯下的冲动有多可笑。
要是她肯好好的静下心来,那她便会知道这事完完全全与范毅峋无关,只是家里兄长曾说过的戏言。在此时已经全数占犊她的心。
“他该不会被调往巴尔干半岛,或是中东那个沙漠国家吧?”他的戏言,没想到却是其的。
康菲梅一听见中东,马上将整张脸给嘟膨起来。
“对,就是中东。”她开始准备发飙“你怎么可以?子恒哥哥和你又无冤无仇的,你怎么可以把他调到中东那个狗屁沙漠?”
范毅峋眼里闪过一丝讶异。没想到在他还未想出对付夏子恒的方法前,已经有人替他赶走情敌。
“那…你也要跟着走喽?”他小心翼翼的探问。这可是最重要的一点,要是情敌走_r而她也跟着跑了,那这场戏可就唱不下去。
“我…”斜睨他一眼,她发现他话中带话,透露出些许的语病。“当然,我不跟着去,那谁来照顾他?”想套话,那她当然要反将回去。
“你认为自己走得了人吗?”想玩阴的,放眼全台湾恐怕数不出几个比他更厉害。
“我是个自由个体。爱上哪、爱与谁到哪,基本上,您大老管不着。”瞧他说那是什么话,好似她是他的俘虏禁脔。
“哦?”范毅峋似笑非笑的弯起嘴角“连我的专访都甘愿放弃?”
一听见专访,康菲梅的眼睛立即瞪大。
“你是个高明的渔夫。”想要让自己报导的品质更往上爬升,她知道他的专题埘她而言十分重要。
亲情与事业分居拔河线两端。在她内心挣扎不休。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突然魅笑的将脸贴近她,他的笑容好不得意。
康菲梅被他突然的渥近给吓愣住,她无法忽视范毅峋身上传来诱人的男人味。
“条件。”她强迫自己别像个大色女般去看他的喉结、脖间的脉动有多吸引入,困难的把话吐出“把你的条件说出来。”
“我的条件很简单。”他用一指抬起她压下的脸,好让他们的视线得以交缠。“第一,我要你当我的特别助理。”
“我有工作…”康菲梅发现自己真的是个大色女。因为光是看着他一张一阖的薄唇,她就想到晚宴上的强吻。
范毅峋搂住她的腰杆,使两人的身体形成暖昧的姿势。
“暂时辞掉,想做我的专访不简单,每天贴身看我做事,不是比听我口述要来得真实多。”他嗅着她好闻的体香说道“第二点,离开夏子恒。”
“我办不到。”关于这事,康菲梅很意外的坚持,而且她也不想多费唇舌的解释她和子恒哥哥的关系。因为她想范毅峋是不会相信她的。
“那就抱歉了。”范毅峋放掉手,寒意再度罩上他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