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唯一会做这种事的只有…景子。
“你把我当什么?”她气愤不已“虽然我需要钱,但我不需要你的钱,而你也根本不必给我什么钱!”
“香保…”
“请你不要直呼我的名字!”她打断了他,懊恼地道:“我跟你并没那么熟。”
他眉间一拢,一脸无奈。
“你认为我会收下这张支票吗?如果我收下了,那么我到底变成了什么?!”她受伤又愤慨地道:“在你眼中,我是那种见钱眼开,即使人格被践踏也无所谓的女人吗?”
他眉心一拧“你知道我不会有那种想法。”
“那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同意你太太开这张支票?”说着说着,她眼眶泛红“你为什么要陷我于不义?为什么要拉我下水?为什么让我变成介入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见她眼眶一红,他的心就紧揪住。“香保…”
“我介入了你的婚姻吗?我曾经做过那样的事吗?”噙着泪,她一字一句清楚地质问他。
他眉间聚拢出几道皱纹,声线低哑:“不,你从不曾那么做…”
“那么你为什么要在你太太面前承认?”
“我不曾跟她承认什么。”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她在说谎?”她指着他手中的支票及信。
“不,她没有。”他说。
她一怔,茫惑地问:“她没有?那么这是…”
这信跟支票,他都看见了,难道有假吗?
他说他不曾跟他太太承认过什么,那么他太太又为什么要托人带来支票及信?他是相信他太太不会主动找她这个无辜又冤枉的第三者算帐?还是他认为他太太根本不会在意,所以根本不会打这封信并开支票给她?
“如果我没猜错,这是景子的杰作。”他说。
她一怔“你太太的妹妹?”
听见她一下?*党鼍白拥纳矸郑他陡然一震。直觉告诉他,景子私下找过她。縝r>
“景子去找你?”他急问。
“是的。”她点头“她是代你太太来兴师问罪的。”
“她居然…”他眉心一揪,一脸懊恼。
“她会这么做有什么好奇怪的?”她蹙眉苦笑“难不成你以为你太太不会看报纸?”
“她…”
“好,就算她不看报纸,她身边的人总有人会看、总有人会说吧?”她打断了他,续道:“你为什么不跟她解释清楚?为什么要让她误会,我跟你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他声线一沉“我跟你之间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他不喜欢她以这个字眼形容他跟她之间的关系,她未婚,而他已是个鳏夫,他们就算真的走在一起,也没对不起或背叛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