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他毕竟是个有家室的人,在他的婚姻关系还未结束前,他根本不该…
老天,他甚至吻了她?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她终于知道他为何不能回应她,因为他是有妇之夫。
她觉得自己好傻,居然会一时情迷地喜欢上别人的老公。
“你…”她懊恼、懊悔、沮丧且伤心“你出去。”
她指着门口,不愿正视他。
看见她伤心难过的模样,治敏心痛不已。但他什么都不能做,因为事情不该再发展下去,应该到此为止。
“出去。”她好气自己。广
她怎么会有那种错觉?怎么会以为他喜欢她?他甚至连问她名字的打算都没有,而她竟…
“对不起。”他神情凝肃,弯腰一欠。
她强忍着眼泪,倔强地走向门口。打开铁门,她推开玻璃门…
“请你离开。”她说。
治敏迟疑了几秒,走了过来。
看着她拚命忍住泪水的倔强脸庞,他欲言又止。
但终究,他什么都没说地转身而去。
香保不想看他的背影,却还是忍不住瞥了一眼。就这么一眼,她的情绪崩溃,眼泪溃堤。
掩着脸,她低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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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了,香保那伤心的、愤怒的、哭泣的脸,不断地钻进他脑海里。
他不能奸好地睡,更不能好好地工作。
他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愧疚,觉得自己又伤害了一个好女人。
他不是存心,更不是故意,他从没想过要如此伤害她。
他在被她吸引着的同时,也抗拒着她温和却致命的吸引力,而这正是他不小心伤害她的主因。
如果他一开始就毫不迟疑地走开,事情不至于发展到这种地步。
“该死…”他懊恼地咒骂着自己。
他能做什么呢?他如何弥补自己造成的伤害?他直觉自己该为她做些什么,但…他到底能做什么?
有没有一种方法能稍稍弥补她,并同时减轻自己强烈的罪恶感呢?
“会川先生…”河野敲门。
他拉回心神,在办公桌后端坐。“进来。”
河野走了进来,脸上有几分的畏怯。
自从三天前被他轻斥一句后,她面对他时比从前更为战战兢兢、小心翼翼,深怕再触怒了他。
“有事?”他睇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
“是这样的,我们跟馥园的合约到期了;想问问会川先生是否要跟他们续约。”
“馥园?”他微怔。
“是的。”她点头,并补充说明:“馥园一直以来,都负责我们公司上上下下的花艺摆设,而我们送给客户的公关花束及花圈,也都交给他们负责,以前总裁都把决定权交给我,但现在主事的是会川先生你,所以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听了她的解释,他约略知道是什么事情。
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父亲将它交由河野处理并决定是可想而知。当然,他也不想管这种琐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