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跟他回来后,言明只肯待到伤好就要走。他当然不会放任她就这样离开,只是也不能拘禁着她不让她定。
她不再说两人之间是不可能的,只是对他的疏离却做得更明显,如同此刻,她痹篇他的乎,客气而有礼的浅笑。
“每天都吃得好,睡得饱,气色当然好。”他那宛若带着电流的手引起她心头一阵颤悸。拜托,不要用这种眼神看她,她会…心痛。“我想我今天复诊完,应该就可以直接回去了。”不能再待下来了,她怕会控制不了自己。
秦珞冷眸睨住她“你在说什么?你的伤疤还没有复原。”
“已经结痂了,我的身体早就没事了。”
“那得等医生诊断后才知道。”冰冷的嗓音打断她的话“走吧,约诊的时间快到了。”
来到医院,主治医生检查过容曦儿的状况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容小姐复原的情况非常良好,可以说已经完全康复了,不需要再回…啊…”医生在桌下的脚冷不防的被踹了一下,抬头便迎上一双冻人的阴森冰眸,被那双厉眸一瞪,他背脊瞬间泛起一阵恶寒,善解人意的马上改口--
“咳咳,我再看一下检查报告,伤口表面是差不多快好了,可是担心枪伤留有后遗症,所以还需要再观察一阵子,下星期再过来回诊。”瞥到那冰岩般的冷脸露出满意的表情,医生才悄悄松了口气。
“谢谢医生。”容曦儿将他对医生的威胁全看在眼底,觉得好笑,胸口却又涨满一股苦涩。
走下楼,忽地感受到一股冷意,她直觉的往左后方望去,登时一惊。
时间还没到不是吗?为什么会…
“秦先生,我想去洗手间一下。”
“嗯。”见他竟想跟她过去,她连忙说:“你回车上等我,我很快就过去。”话落,旋身匆匆朝洗手间的方向而去,接着绕到医院的后方。
一见到负着手、容貌清俊秀雅的年轻男子,她的呼吸一窒,连忙恭敬的趋前。
“常总管,您怎么亲自来了?”
“我听说有人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所以特意过来看看。”缓慢的音调里有股令人难以抗拒的威严。
“不,我没有。”她骇得连忙否认。
“那么,你也没有跟那个男人住在一起?”
“…有,可是我们的关系很清白,没有发生任何事。”她急忙解释。
看似慈祥的脸上绽起的微笑,非但没有让人放心,反而令人心惊。
“曦儿小姐,所谓瓜田李下,就算您真的跟他是清白的,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要取信于人毕竟不容易。”
“我明白,可我跟他真的什么都没有,我之所以会跟他住在一起是因为…”她将前因后果略述了下,隐去自己为秦珞挨子弹的事,而刻意说成是遭到误射。
“呀,您受伤了吗?”他关切的眼眸朝她上下审视“那么伤口有留下疤痕吗?”
她迟疑的颔首“有。”
“那可不太好,这对您非常不利哦,这样一来您可能会落选。”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