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的看着戈战,对他而言,颜欢是他的心肝宝贝,虽然她肆意妄为得让他这个父亲头疼,但更让他捶胸顿足的是,他捧在掌心的宝贝女儿,竟被这个男人折磨得意志消沉。他看他可不顺眼哪!
可是…为了宝贝女儿,只好撩落去,逼着自己学着爱屋及乌,去讨好、劝解未来女婿。
他拍拍戈战的危“其实欢迎很傻,费尽心思接近你,又是为你打扫、做饭、洗衣,又是给你惊喜,为的就是要你感动,结果弄巧成拙,还惹你不高兴,你说她是不是很傻?”
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他爱上她,是傻得叫人心疼!
瓣战心头激动。他明白了啊,可是…他不懂得珍惜,浪费她的心意,真的为时已晚了吗?
颜老大又说:“一个女人如果爱一个男人,最想做、最希望做的事,就是和他共度一生,而你跟她说了什么?”
“我…”他说他喜欢一个人享受生活,不会因为谁而改变。“我错了。”他简直想把自己揍昏。
会认错也算有诚意,颜老大感慨的说:“在一百个人的眼里,爱情就有一百种颜色,不要被爱情的定义混乱了寻爱的脚步,只管迈向令你心动的人就是了。”
哇靠!说完,连颜老大自己都很讶异,这么有哲理的话,他怎么这么顺口?*党隼戳耍难道躯也受了伟大爱情的感眨
瓣战听了猛点头。
颜老大又故作头痛状,咳声叹气说:“你应该知道的,她拗起脾气来实在叫人头痛,就算我劝她也不会听,她还说她要去流狼。”
“流狼?我要阻止她。”他的心揪了起来。天哪!这女人就是叫他操心。
颜老大拉住他“不用追啦,她早就从后院走了。”
“她要去哪儿?”戈战先镇定下来,心想追踪他最在行了,不怕找不到她。
“她说她对你没信心,偏偏又放不下你,所以只好漫无目的地去流狼。”
“那她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他好怕她不再回来。
为免他气馁,颜老大鼓励道:“我劝她再给你一次机会,我可是有帮你讲话喔。”
“那…她怎么说?”真可笑,他竟卑微的问道。
颜老大转述道:“她说你根本不相信爱情!”
啊!她一定要一直记恨这件事就对了。
瓣战马上表明立场“不,我相信,我相信爱情了!”
不管真爱能否解决一切问题,但他知道自己无法不去爱她,不管真爱是否无敌,他已敌不过自己对她的思念。
颜老大睨他一眼“你相信也没用,现在是她不相信你。”
“不是这样的,我…我原以为自己不喜欢她,结果发现自己很喜欢和她在一起,原以为不会爱上她,结果原来一切只是以为,我其实很爱…”
这些日子,颜欢走了,隐约间却老是听到有人在屋里走来走去,有人说话嘻笑,他匆匆跑去看,屋里当然空无一人,这才惊觉自己有多孤独,不禁懊恼得侮不当初。
会如此眷恋一个人,除了爱上她,还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呢?
为什么会爱她,真要说,他也说不出什么道理,甚至找不到原因,只知道她让他患得患失,有时还让他很生气,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吧,就如辛炙涛告诉他的“爱情就像瘟疫,来了就来了,想不要也不行。”只不过他一直不肯承认。
见戈战一副怅然若失,颜老大心底痛快了一些,又透露道:“我拚命劝她不要去流狼,好不容易呀,最后她打消了念头,但说要处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