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一脸郁卒的样？”

专线再度响起，这回是丁老爹的声音。

这才是真的，相思最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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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我很想要这个男人，但我也想要其他东西，我想要成为的记者，不想要当个天天守在家里，等他来拍的小白痴，我有自己想的事。”

虽然他才是鹰，但而今要振翅飞的，是小爸炮似的晴艳…

“你可真有自信。”卫征海自问不到。

晴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曾经无法接受她下决定的人，都突然加帮她准备行。

“四年『而已』怕什么呢？”她倒是看得开了。

“可是…”云柔总觉得，小妹这时，太可惜了！

但，她是他要的女人，她不想待在他的羽翼底下，她向往风狼尖的生活，她有理想、有目标，他不应该阻挡。

“我怕相思难熬。”

他听到自己安抚了丁老爹几句，挂上电话，继续沉思。

窗外，飘着纷纷雨丝，很有几分凄冷的味。

或者该说，潜意识里，他从来就不想阻挡。不然，他何以解释，他为何向超级日报推荐晴艳参加考试，甚至奉上了自己的专访去当酬庸？

虽然早就料到晴艳会全力以赴，但听到她被录取的消息，他还是有喜有忧。

“所以，你决定舍弃这一段情？”

云柔低想了想。“好吧！我祝福你，你拥有我所没有的勇气，也拥有我所没有的志向，就请你连着我的份，一起加油。”

“你好。”他本来想客几句的，但嘴比脑袋更心急，直接问了：“她表现得怎么样？”

“记得，但…”

“不。”他不会屈就于任何不是丁晴艳的女人，但是…“我怕孤枕难眠。”

“老师，您记得答应过我，有六年的时间跟晴艳慢慢耗吗？”

“好，就这样。”他顿了顿。“对了，别让她知，一开始是我提名她的。”

“以前，我总希望世界改变来迁就我。但现在我知世界不可能为我改变，如果我想改变现状，就必须先改变自己。”

“哪里来的电话？”瞧他一脸魂不守舍的模样。

虽

“有的人天生注定要在一起。也许她绕了地球一圈，最后却发现，她最想要的人就在原，当她这么发现，她就会回来；就算不回来，她也会对外面的选择无动于衷，因此那些选择对她来说，统统不存在。”

“世界绕了一圈，视野变大，这我同意。但选择变多，我不以为然。”

喜的是，她可以朝梦想前了：忧的是，这一离去，就是四年的时间…

卫征海听得灰煞煞。“这…这真的很有哲理。”

“她答应了吗？”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依然保持在轻快的节奏。

“几乎上就答应了，连相关文件也都签妥了。”

但是，他布在杂志社里的线，不可能不告诉他这件事啊！那他到底是知，澴是不知？他全然没有反应，让她不禁焦躁起来。

“谈不上舍弃，我还是他，他跟实现梦想并不抵，也许到外面走一遭，我会更圆熟。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我这个，不跟谁在一起，都不可能得到幸福，到国外绕一圈，也许生活上的困难会将我磨得圆一些。”

“比我们的预期更，我们社长非常兴，对于能够网罗到这样的人才，直呼赚到了。”唐总编也很兴奋。“谢谢你帮我们提了一个好人选，还白白赚了您一系列专访，真是不好意思啊！不过，我们相信，留学归国之后，她一定是个更不凡的人才！”

币掉电话之后，卫展翼一旋椅。

以后，当她离开台湾，这里会更冷更冷，不能跟她呼同样的空气、不能跟她踏着相同的土地，让他心慌。

卫征海一弹指。“会屈就于第二人选？”

“老大，你一都不害怕她到外面转了一圈，视野大了，选择变多，就把你给抛到脑后？”

几天下来，他都在等待，等待一个关键的消息。

“可是，要四年的时间耶！”四年，说不准会有多大的变化。

不久，卫征海像只猎豹，无声无息地走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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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展翼大略说了情况，他不是需要开导，只是兄弟俩从没有秘密阻隔。

卫展翼的办公室专线响了起来，将他从沉思中唤醒。

“晴艳要到国去留学了，听说是拿了超级日报的公费，现在怎么办？”

“这件事会圆满解决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别担心。”

卫展翼摇摇，角有一抹定的笑。

“卫先生，我是超级日报的唐总编。”

她放下笔，仰起，带着微笑，面对自己已经长大的事实。

“我知，女人就喜东想西想的是吧？我不会说的。”

他知了，怕不上飞过来将她“关禁闭”！

“我懂就好，你不必懂。”

“我不懂。”他老老实实，坐下来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