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一天穿的,是同一件吗?”他半分不觉尴尬的问,指间柔软的质料,触感极好。
“啊?”想了下,广晴的脸一路红到耳根“你…你干嘛问这些?那个、那个…”她突地口吃起来。
“我想是的!”等不到她的答案,他自行认定“样式、颜色跟质感都一样,我想应该是。”
“楼凛风!”孟广晴再也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我比较喜欢你喊我凛风,但最喜欢的是你在双颊嫣红时,小嘴呢喃的轻唤我…风。”
一听,广晴羞怯得恨不得地上能有个洞,让她将脸给埋进去。
“我不听、不听,你快放我下来,听到没有,快放我下来!”她开始挣扎起来。
不理会她的挣扎,他迈开步伐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你的建议真的很不错,我想洗澡了。”
“放我下来。”像毛毛虫一样扭动着,她仍然不安分,怀中的衣物掉了满地。
“你今天找我去做了一整天的苦力,总该给点奖赏吧?”他继续往前走,除了手中的菲薄,对于掉了一地的衣物,他视而不见.
“楼凛风,你快放我下来啦,害我衣服掉了一地。”她还在大喊。
楼凛风没理她,继续往目的地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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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广晴洗了一个太过激情的澡,害她洗完澡后不仅全身虚脱,还昏昏欲睡,只能躺在柔软的床铺上。
“衣服要放哪?”楼凛风腰间围着浴巾,神情愉悦得似刚偷吃了鱼的猫咪,抱着怀中的衣物,快速来到床边。
便晴懒洋洋勉强的撑开一眼来看他。
“放在那张单座沙发上吧!”
她噘着嘴,神情里有怨怼。
她好累,都是因为他的关系,那个澡,他洗得太过分、太过火,也太久了,抽光了她身子里的最后一丝气力。
楼凛风三两步就把东西放好,眨眼工夫又卷回床边,翻身上床,一把将她圈进怀里,眸光深浓的睇着她。
“怎么了?真的很累?”他温柔的亲亲她。
便晴撇了撇嘴,赌气的将双眼闭上,不肯看他。
“当然累了,也不想想,刚刚谁像只野兽一样!”而且是一只贪得无餍的野兽。
她以前怎会觉得他儒雅呢?
“像野兽不好吗?”楼凛风笑着,薄略的唇故意贴上她皎洁的额,轻轻滑过,再落到她紧紧闭着的双眸,半呵气、半探舌轻添。
便晴惊得差点尖叫,张嘴大口大口的喘息。
“你干嘛啦?”伸出双手推他,她刷地张开眼。
他笑睇着她。
“谁叫你要闭起眼来,挡去了我最喜欢看的眼瞳。”
他终于知道爱一个人是可以上瘾的!百看不厌,越看越爱。
“你…”广晴想着该用什么话来骂他。
他明明不是那种油嘴滑舌的人,却一遍遍对她倾吐着浓烈爱语,让她不仅心跳加速,还几乎沉溺在甜滋滋的蜜糖里。
“我想…我们是不是该考虑找几个水泥匠来,在我的地板打个洞,然后造个楼梯,好让我们的屋子相通。”他忽然转了个话题,神情严肃的提出建议。
他再也受不了得楼上楼下,开门进门的跑。能时时刻刻待在有她的屋子里,是最好的。
“这样…不好吧!”广晴一想,连连摇头。
忽地翻身,他压在她身上,两人间隔了件薄薄暖被。
便晴被压得心跳不自觉地加快“这样我们不就住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