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车速一提再提。
“是吗。”
他虚弱,艰难的喘息道
“你这算什么我当年看他被人砍死时也没吭一声”
“是吗。”
男人哼笑,轻声的嘲讽中难掩的一点失落
“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会说话了”
他掏出怀中的衅瓶,顺窗投了过去,这精致的酒器还是当年御天父亲送给他的纪念。
“舍着点喝,我一周的薪水”
他压抑着,艰难的拾起酒壶,酒液醇烈。
他猛饮了两口,却咳出来大半。
他一手执瓶,将剩下的烈酒倒向伤口。
“嗯…”御天撑起身子,咬紧牙关,看着酒水溅落浇上伤口,看着那鲜血洗去随即涌出。
他顶不住了,他好想歇会儿,但他怕一睡就再也醒不来了。
“你不喝也别浪费…”男人沉声,阴郁的子前方码头泊靠的船只,缓缓将车停下,抬手安抚御天
“不用动,我过去看看他们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他闻声躺下,唇边渐渐展开一抹疲惫的笑,怔怔的望着车顶棚,一点昏沉的光,这一刻他想的是什么?
生死一线,爱恨情仇。
他只知道,是男人就一定要撑下去。
小雨凄厉厉的下,都市繁复的灯火就在身后,却照不到这里的阴暗。
海深激荡,一***反复的拍打着沉在水下的桩,一***卷起小船随岸浮沉。
“出海后…”顶着冷银色的月光,男人扬手身前比了个“杀”,走后,那渔船还泊在岸边,三两人搬着几箱货品运上船。
“走私?”他们闻声一惊,随即抄起手旁家伙,只见男人扬手指道
“嗳,别动…”
他们对视他,一时没有轻举妄动。
他四周看看,数了数人头
“就四个?有个小伙子呢?”
那人闻声拿着铁管奔来,都快近身了,他方才拔枪对上来人
“警察你也打?”
来人惊愕,失落手中家伙。
“都过来过来。”
他拿枪把几人招呼身边,一眼望去,问道
“箱子里装的什么?”
“烟阿Sir”男人哀声苦道。
“TM骗谁呢,走几箱烟用的着藏家伙。”
他枪柄敲了敲他脑袋,故意凑去他耳边,一字一顿,大声吼道
“里面是不是还有人啊!”“哎哟…阿Sir,我听的见…”男人捂耳哀道
“是朋友,搭条顺风船…”
他盯着他们,片刻,脸色渐渐沉下,冷道
“叫出来问问,如果不是,我告你们几个企图谋杀…”
“别别别,给此机会Sir。”
“机会?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