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埃德加轻笑一声，吻已经落到了肩膀。格半边浴衣领被他拉开，白皙的肤在雾里显得迷蒙而诱惑。“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圣诞节啊！”然后他手上用力，那件要掉不掉的浴衣整个儿落在了地上。

埃德加也知他晚上折腾得厉害了，所以一反常态地同意格白天赖床。威尔斯家那里他打过电话了，拉尔夫很乐意让格继续呆在这里。等到格懒洋洋地准备要晚饭时，奈登上楼来，用一带着兴奋或者得意的声音隔着门告诉他，温来了。

“过一阵？”埃德加微微皱眉，不过格没看见，因为他已经沿着格角亲吻到了耳朵。“我想已经够久了吧？奈登迟早得接受。”他几乎是贴着格的肤在说话，吻慢慢地转移到了脖颈，然后开始添舐结。

“还记得真清楚…看起来我没法不认栽了…”格难耐地息了一下，但是把送得更前了。埃德加笑了，下的手已经到了他的后腰，拉着两人向前，贴着沉了浴缸的温里。

“你以后的我都包圆儿了。”埃德加简洁地回答他，动作依旧没停，已经吻到了锁骨。

格微微气，他开始觉得有儿了。浴室里原本就雾氤氲，不过这会儿气是从自己里冒来的。他仰起，一只手从对方浴衣里探去，摸着肩膀那块儿有力而畅的肌线条；另一只手轻巧地解开了浴衣带，挲着那些已经熟悉的伤疤。“所以今天你是什么时候计划的？早两三个月就在那里等着我了吗？”

一夜缠绵，格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其实没有太，外在下雪。浑酸加上天气条件，洗漱和早饭都是埃德加在一边帮忙的。格猜想他肯定在奈登那里坐实了一个祸国妖姬之类的印象，又想到他以后绝大分时间在敦，就心安了。

因为是圣诞夜，教堂的钟声久久不歇。两人抱在一起，沉浸在那令人回味的余韵里。然后格动了动，觉到有从他们结合的地方下来，脸不可抑制地红了。“你刚才…怎么里面了？”因为会很麻烦，所以埃德加之前都会贴地在外。

“你这是说我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卖了吗？还是永久的？”格笑了起来，膛微微起伏。“难你不觉得你当时应该把这个前提告诉我？”

加扬了扬眉，走到格面前，拦腰就亲了下去。

新年到了。

“抱歉，实在忍不住。”埃德加亲吻着他汗的鬓角，声音听起来有勾人上火的低沉。“不舒服吗？等会儿我帮你清理。”

作者有话要说：飞行员对素质要求很，检能刷掉无数人…所以，大家都懂的，咳咳~

格想说的话被他堵在咙，好几分钟之后才能继续：“我以为你会过一阵再告诉他？或者至少和我说你已经说过了？”害他门的时候有一莫名的、类似贼心虚的觉。

他这动作更方便了埃德加抚摸他的前。“你那时候已经把这个问题想了有四个月，从我第一次亲吻你到你肯主动亲我一下。”看着曲线完的光躯，埃德加睛里的颜慢慢变了。

两人在浴室里了一次，回了到床上，又枪走火了。房间里的灯没有开，炉里的火星一闪一闪，只有时不时升上天的焰火从没拉上窗帘的窗里投来，隐隐映缠的人影。暧昧的息、粘腻的声和有力的*碰撞声织在一起，似乎在狭小的空间里产生了一隐隐的回响，让人听了脸红心。最后攀上的时候，就和说好了似的，猛烈的爆发和外的钟声几乎是同时开始的——

但是埃德加可不想把时间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他侧过，力行地堵住了格的嘴，把那两条长分得更开了。

肤直接接空气，格在那一瞬间有细微的战栗，但是熟悉的手很快就在他上抚过，一一起火来。这觉起来得很快，除了的熟悉和默契度之外，大概还有一“这男人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没计划到”的猜想。“你计划了几个圣诞节？”他问，但其实已经差不多猜到了答案。

他从未验过刚才那到痉挛的觉，似乎全的每个细胞都在尖叫，想要更多。“不是，只是…”格想说什么，但话卡在了一半。因为他觉到，里的那个东西又有复苏的趋势。“你…”每回的不应期也太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