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楼，你怎么了？很吗？”

满楼苦笑着叹了气，却破天荒地并没有拒绝，反而低低地应了一声，手指摸索着一一摸过小姑娘的脸——她现在，是他的妻了，这样，该是可以的吧？更何况…这样一生只有一次的场景，他不想错过，不想留下遗憾。

柳墨归洗澡的时候就已经洗去了所有的妆容，现在只剩下一张和平时一样净净的脸，满楼一一仔仔细细地摸过，而后手渐渐地向下移，顺着脖摸过衣领，一路摸索着向下，却在摸完了肩膀后一下顿住——再往下的话，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墨墨你真是够了！不要再欺负了他快！火！焚！！了好吗！

——话一，他才知自己的声音低沉沙哑到了什么地步，忍不住再次低低地咳嗽了一声。

摸过腰，再往下就是裙。柳墨归曲起，蹭着往满楼的怀里有挪了挪，曲着膝盖将也一起放到了床上，拉着满楼的手去摸自己的裙摆，再然后，就是鞋…

得到肯定的小姑娘立时心满意足地了，蹬掉了鞋整个人爬到了床上来，蹭了蹭他的——六月已经夏了，他上穿着的中衣极为透气轻薄，她立时就觉到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到了自己的脸上，忍不住愣了愣：

满楼好不容易一气、勉让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小姑娘已经拉着她的手摸到了腰间——腰带很宽，将她原本就纤细的腰勒得更加不盈一握。摸过腰侧，小姑娘带着他的手，一一绕去背后，因为对坐着的姿势并不方便，小姑娘左左右右地折腾了一阵却发现怎么都别扭，歪着苦恼了一会儿，却是忽然睛一亮，向前一倾，直接就偎了满楼的怀里。

柳墨归连着叫了满楼好几遍他都没有反应，有些疑惑地皱了皱鼻，盯着他认认真真地看了一会儿，却发现他似乎只是有些走神，有些不满地鼓了腮帮，脆就拉着他的手继续摸自己的衣服。

满楼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将这一华丽而反复的嫁衣全“看”完，他只知小姑娘最后放开他手的时候，他几乎是不由自主地松了一气，却又觉得好像是缺了什么一样，心底竟是隐隐涌上了一失落。

“大功告成”的柳墨归拍了拍手，窝在满楼怀里拉了拉他的衣襟“满楼，好不好看？”

哪有人这样大声说自己漂亮的？真是不知害羞…满楼有些无奈地笑着摇了摇，被小姑娘握着摸她脸的手却是微微一顿——上一次，她似乎也说过，摸一摸，就能知她穿什么衣服、好不好看了，但那一次，他拒绝了，而现在…

“满楼，我现在又把嫁衣穿上啦！你快摸摸看，这样就能知我今天是什么样的了！”柳墨归眨了眨那双乌溜溜的杏，认真的语气中忽然带上了几分不好意思“虽、虽然我不会盘白天那发，也不会上妆，但、但是你将就一下吧，我这样也很漂亮的！”

“满楼，满楼！”

“很漂亮。”

衣服好不好看吗？说实话，如果现在要问他小姑娘的嫁衣是什么模样的，估计他也就只能是一片茫然，先前那么久，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咳咳，小姑娘“自己”的上，但…在他看来，她自然什么时候都是漂亮的，更何况她本就生得好、又穿着兄长心准备的嫁衣…满楼低咳一声，却还是了：

满楼只觉得脑里轰的响一声，一下就变得一片空白，什么凤凰什么好不好看的全都已经觉不到，唯一的觉就只有——掌心下的柔，即便是隔着繁复厚重的嫁衣，他依然能够清晰地觉到那异乎寻常的柔，几乎让他一瞬间就绷了浑上下所有的肌，明明想要回手，却偏偏像是被了一样，手上一动都动不了。

“满楼？满楼？”见满楼突然间停下了动作，柳墨归有些不解地眨了眨睛，张着五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却又突然想起他看不见，索就抓着他的手继续往下摸“满楼你摸，这里绣了凤凰呢！可漂亮了！”

，小姑娘也已经站到了床边，她慢慢地在床沿坐下，随即自己的手就被她柔温的小手拉了过去，摸上了她致的脸。

满楼好不容易稍稍放松下来一些的再一次绷得死，忍不住无声地苦笑了一下，却鬼使神差地没有阻止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