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离开我了吗？”

不怎么，他的灵魂永远都无法向我敞开。像是被烙上了另外一个人的专属烙印，或者说，像是每个人都被了固定好名为“命运”的棋盘里，而这个下棋的人他却一直都无从得知，就像是一只在笼里任人玩的渺小愚昧的恶。

不过是一场游戏。

少年说着，底毫无一丝波澜，而希欧多尔才发现刚才自己的指甲已经冲破白的手，一分刺了少年的颈脖里，鲜血从颈脖涌来，与白皙的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少年又一次地问了这个问题。

“主人在开玩笑呢？我怎么可能舍得离开主人？”

“那第二个问题，我很想知主人的灵魂到底属于谁？”

“你…想要离开我了吗？”

希欧多尔的视线当及少年颈脖的伤时变得血腥和杀气，如果，将这个少年的残忍地撕扯下来的话，是不是能稍微满足一下他现在愤怒的心情呢？

希欧多尔眯了眯，立刻笑着否认了。

的东西。

——将生命视为玩，这是神的漠视。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这可笑的东西存在吗？玩于所有人在鼓掌中，无趣地编排好了所有的命运，而后看着那些连蝼蚁都不如的人类在苦苦挣扎？这实在是太荒唐的玩笑了！

希欧多尔讽刺地笑着，伸手地抓住了少年的下颚，血红的瞳仁里却似乎席卷着更郁的风暴一般。

希欧多尔重复了一遍，脸上了不可置信的表情，而后张狂地开始大笑起来，浑颤抖着像是听到了什么非常好笑的事情。

希欧多尔看了自己黑的手，底的红渐渐消退，而后将手移开，但是手却突然被用力的抓住。少年正抓住恶的手，而恶的手想要伸回去，却发现少年抓住自己的手的力气格外的大，看着少年的神的时候，恶顿了顿。

不问，可能是太过了解，可能是有太多想问，也有可能是，毫不在意。

突然间整个世界似乎陷了沉默。

男人的手，已经不能称之为手，遍布着墨绿的鳞片却并不顺，凹凸不平地能看得见青。少年没有理会还在血的颈脖，直接解开了男人的衣服，昔日白皙的肤已经零零

“神？”

少年的被迫前倾，看着恶泛红的瞳仁，紫眸里带上了同等的轻蔑自嘲。

少年缓缓地转过看向了希欧多尔，并没有开，像是不知有什么问题可以问。

“既然这样的话，神为什么不来拯救你呢？还是说——这是神的惩罚？”

少年将染着鲜血的手摘了下来，这个喜啃手指甲的恶不知从哪一个世界起开始带起了黑的手。

而手下面，不，所有的伪装下面，是已经开始腐烂的。

“大概，是神吧。”

“你找不到他的。”

沉默了很长时间，少年才终于开，那样沙哑漂浮在空中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真实，少年冰冷的表情也有些虚幻，当少年说完这句话之后，也本无法从那双紫瞳里看到任何真实的情愫，就像是机人的设定询问一样。

“那主人就甘心被耍了这样，哇哦，多少年，多少个世纪？也许主人自己都记不清楚吧。”

不是对于神，还是少年而言，也许都只不过是一次微不足的游戏而已。

希欧多尔冷笑着，抓住少年下颚的手缓缓下移然后抚摸着少年的颈脖的动脉。糜烂和黑暗缠绕在了一起，却似乎涌动了更加疯狂和偏执的暗。

“神在哪儿？”

少年随意地将答案说了，可笑的答案，却也许意外的认真。

“呵呵，游戏还没有结束，我怎么可能提前退，更何况这场游戏的输赢还没有定吧，主人。”

“也许是无聊的游戏？”

“习惯了，我已经习惯一直这么痛了。”

不过，就算咬断了他的脖，也无法寻得，真正的解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