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的大手往下，扯开单薄的内，攥住了那小小的一团致媚，潜了一手指内捻羞答答地藏在薄下的小珠儿。

南珠帘笼外齐齐整整跪着十几名面如土的丫，最前排两个，左边的着郁金香长裙，右边的着青七分撒脚绸缎，显然是领的。左边那个鬓发全，似是从里捞来的一般。

右边那个额角一，下死力将她扯倒在地，低声斥：“你不要命了？”着郁金香长裙的丫鬟涩声：“不是，这哭得我心慌呀，不去瞧瞧，了事儿，明儿大少爷回来要活剐了咱们。”着青撒脚那人气：“你现在闯去，立时就是死。你难不知老爷的？”

终究是心之人，不舍得迫至此，闵祁山挫败地从她上翻下来，将人抱起，哑着音哄她“好，好，别哭了。

闵祁山神思恍惚，如醉如痴，住她的手脚，声音嘶哑得完全走了调“你这小东西怎么生得这样，嗯？上不是白的，就是粉的，漂亮成这样，哪个男人见了不想狠狠地你？”

闵祁山看得两发直，指腹挲着呼呼的，喃喃“下面不让碰就不让吧，宝贝儿，你总得让老尝甜不是？”搓了两把梆梆地起的大孽“这些年老他娘的就没再过其他女人，全给我的心肝儿攒着呢。”

“不对，还有这两小东西，他娘的竟然是金的！艹！九尾狐狸转世也就这样了。”他得发疼，低去她雪团似的儿，牙齿轻轻咬住一枚淡金的小尖儿，抵着添着，在上灵活地打转，盼着这冷漠的小人儿稍微动儿情。

来了。又怕又疼，愈发哭得噎气填。

闵祁山搂着这冰清玉的小宝贝儿吻了一通，得后腰酥麻，两冒火，早将对闵西廷的承诺置之脑后，横抱起徒劳挣扎的小人儿，径直来到大床前，将人撂在上面，又打开了床前的灯，俯下去解她旗袍的盘扣。

“艹！真要男人的命！老都快忘了这小得离谱的宝贝玩意儿有多多俏了。”糊地哀求她“瑾儒，心肝儿，这些年我想要你都快想疯了。让我疼疼你吧，唔？我会很小心，保证不伤你。”说着。魁梧壮的躯就欺压上去。

对她这样清倨傲的大小脾而言，这回算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加上如今又是一副小孩心，合该又哭又闹才对，谁知竟只是蜷成一团，纤长秀眸闭合。

幽微泛黄的灯光下，方瑾儒遍肌肤薄如蝉翼，姣腻如玉，寻不到半瑕疵，各个关节甚至是半透明的，染淡淡的粉泽，矜贵极了。动人极了。

方大小刚才虽哭闹得略有些响亮，倒是还有些活气儿，如今呜咽咽，彷佛被堵住了嘴，偏那声音虚的，没有一般，她听了心都跟着颤了颤，咬了咬，猝然站起来。

俩人默然对视，俱都若死灰。酣畅淋漓的绝快慢慢消退，闵祁山扯上链，开始有忐忑不安。方瑾儒太安静了。

别哭了我的心肝儿，不动你，老不动你行了吧？你他娘的就是我祖宗。”又伸手给她抚背顺气。方瑾儒渐渐平复下来，她的脸白得几乎透明，却被吻得红，当真是素若梅绽雪，艳似霞映澄塘。

“不要，我不要这样，你不要碰我。西廷，西廷救命…”方瑾儒哭得几乎闭过气去，小脸骇得不见半分血，被闵祁山的大手鲁地搓了几把，惊惧得全都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