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柱辱山子媳妇是相中了她那对奶子,而山子辱白得柱媳妇则大半是为了报复。
最后的关头,用力更大了,整个身子使劲往前一挺,一下、两下坚持了十多下才有些恋恋不舍地拔了出来。在提裤子的时候,嘴里还在骂“娘的,真舒坦。”王可英躺在床上流着屈辱的泪水,一动不动。仅仅是那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看山子穿好衣服要走了,吃力地喊道“你个遭天杀的,答应的事,不要忘了。”山子给自己系好了最后一粒纽扣,对王可英赖笑道“放心吧,忘不了。就是等你那男人蹲大狱出来了,这房子你还能住。”说完,吹着口哨美滋滋地走了出去。
当山子找来的推土机开进白家庄的时候,也正是白家庄小学放学的时候。好些娃见到这庞然大物物觉得希奇,也不顾得回家了打闹着一路追着观看。山子坐在车上撵他们却都撵不走。索性就不再撵了,乐呵呵地看着他们在自己身后跟着。
在路上,有人看到了,就问山子“开这么大的车去干啥呀?”推土机的轰鸣声大得刺耳,山子怕那人听不见,高声喊道“把乱坟岗子给推平了。”等推土机载着山子走后,那人就开始对别人嘀咕了“土山这一帮人真是能整啊,连乱坟岗都敢去碰。听我爹说,里面埋了不少死人呢!大白天我一个人都不敢从那里过。”
“可不是咋的,他们都胆大着哪!不知道能挖出多少死人骨头呢,一会我得瞧瞧景去。”由山子领着,那推土机轰轰隆隆地从村东头开到村西头时才停了下来。前面出现了一处杂草丛生的土岗子。小得很,才两亩多大,这就是村民们常说的乱坟岗子了。而今已是春天,别的地方已然是绿丛丛的一片了,惟独这里还是残枝败叶,没有丝毫生命的气息。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让人作呕的味道。常有人把一些死猫死狗往这里面扔。那种味道该是从它们身上散发出来的。而就是因为这样的味道,常常有着骇人的力量。即使在白日从这里经过时,也会让人心惊肉跳。到了晚上就更没有人敢从这里过了。在白家庄以及附近这几个村里流传着好些吓人的鬼故事,其中有不少就是和这乱坟岗有关的。
山子自然不敢把乱坟岗的事给那司机说,下了车,只是对那司机说道“把这一块儿给推平了,我们要在这里盖大瓦房建村委会呢!”许久不接这么大的生意了,那司机也不含糊,上了车就开始工作起来。司机给那推土机加足了马力,地面崎岖不平,推土机喷着滚滚浓烟向前驶去,把那杂草和一个个低矮的土岗都给推了起来。
今日里艳阳高照,在这和煦的春光下,推土机过去的地方都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是在放鞭炮。在一旁,山子眯着眼睛,看着那司机工作,他清楚这乱坟岗的事情,心里面觉得悬的很,不知道从这里能挖出些什么东西来。
那推土机向前行进了还不到十米的距离,司机就觉出了异样。下了车,拔开那些土时竟发现了一根残缺的骨头。司机并不觉得有什么,按他的经验给人家推土时推出来一些动物的骨头,那是很常见的事情。往回走准备上车继续工作时,感觉脚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使劲一踢,一个狰狞的头骨从土里面滚了出来。把这位从县城里来的有经验的司机都吓得大惊失色。
山子赶紧跑了过去,递给那司机一根烟,司机不接,指着那死人骨头,说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山子自欺欺人道“没关系,那不是人的,不是人的。”司机怒了,指着那头颅喊道“你以为我是瞎子么?不是人的骨头难道是猪的不成?”
“这,这”山子招架不住,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说道“李师傅,您等一下,我回去把支书叫来。”司机拂袖,道“叫谁也不当用,这活我是干不了了。”说着就要上车,准备撤了。
恰在这时,白土山来了,走过来后就问山子“咋了?”山子摊摊手,说道“你自己去看吧。”那白土山只扫了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对那司机热情地说道“真是对不住,我来晚了。”司机瞥了白土山一眼,并不觉得这土包子有多大神通,说道“谁来都不行,这活我干不了,我这台机器推过屋,推过桥,还没有给人家推过坟呢!晦气!”扭过身,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来。一同而来的白要篙见状,赶紧给他点。司机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话。
扭过头,兀自吸起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