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做的自然是你不能做的事。”说完,看着无名满脸的不信,复又笑道:“你若不信,可以今晚去林弟房中要求与他同床,看他应不应你。”
怀疑的看着白云海,见他神色中没有一丝作假,无名抿了抿唇,缓缓走下楼去。
站在梯上看着无名,白云海眼中闪过一丝狡诈,这大热天的谁愿意与人同床,更何况林弟异常怕热,就更不可能答应他了。
呵,等着被林弟赶出来吧,阴阴一笑,白云海反身走回了屋中。
当天晚上,无名踌躇着站在林逍遥房门,刚准备敲门,那门便被从里打开,林逍遥披着一层单衣探出头来,湿漉漉的头发一看便是刚沐浴完。见无名抱着个凉枕站在门外,林逍遥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脸上浮着红晕,无名尴尬的不敢看向那薄得透明的单衣,左顾右盼了半天,才终于深吸了口气,蚊子似的问了一句“公子,今晚我能和你一起睡么?”
走廊上瞬间陷入一片寂静,片刻之后,房门“啪”的一声紧紧合上,从那屋里传来了林逍遥坚定的拒绝声“不!”
僵硬的转身离开,看着靠在梯边面带微笑的白云海,无名满身落寞的掠过他,回了自己屋中。
自那以后,每天晚上无名都会抱着个凉枕要求与林逍遥同床,但每一次都会被狠狠拒绝,而无名,却也锲而不舍的一次又一次的要求着,然后被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掉。
这夏天,便也就这么悄悄的过去,快要入秋的时候,镇上的商贾突然多了起来,但也只不过是路过歇歇脚,便又匆匆离去。
白云海依旧装着失忆每日粘着林逍遥,而无名也依旧每天要求着同床,然后沉浸在被拒绝的落寞之中,这平静的日子维持了很久之后,终于在某一天,被几个男人的到来打破。
前几日上课的时候,边听着隔壁的大婶们讨论着镇上这几日来了些怪人,而林逍遥,却也只是随便一听,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一大早便拿着书本来到堂屋,看着坐了满当当的孩子,林逍遥满意的点了点头,拿出昨天讲过的诗篇就要开始提问。
刚念了一句话,就听着屋外的院子传来阵阵喧闹声,皱了皱眉头,林逍遥放下手中的纸张推门走了出去。
门被推开的一刹那,林逍遥直接怔愣在了当场,看着那站在院子中央正面带微笑看着自己的男人们,林逍遥在反应过来后,迅速的躲进了屋内,反身将门锁上。
“呵,都如此地步了还想着逃跑,小遥儿还真是可爱。”呵笑了两声,墨隐天缓步上前,轻柔的将那堂屋的门一把拆了下来。
“林林,真是不乖,怎么又逃了呢?”无奈的摇了摇头,林郁尘笑着进入屋内,对上了林逍遥那双带着惊慌的眸子。
于是,满屋的学生就这么看着他们的林夫子跑了几步后被揪住衣领,毫无反抗之力的让镇上新来的几个怪人扛在肩上,惨叫着消失在了院中。
小镇上唯一一所酒楼已经连着好几天没有开张,连着那住在酒楼里的林夫子,木老板和白师傅也跟着一同消失。
酒楼内,二楼的主房中不时的传来阵阵压抑的呻|吟声,那声音低低哑哑的回荡在酒楼中,听的人血脉喷张。
房内,被帐帘遮掩的大床剧烈的抖动着,时不时能听到男子沙哑的闷哼,伴着声声的抽泣交织在一起,惹得满屋的春意融融,只是,那响起的闷哼声却好似,不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