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没有问过他，他买链的钱是哪来的么？”

“那是他捡废报纸，还有别人扔掉的饮料瓶，然后拿去卖钱才一存下来的。他买不起太好的东西，所以只能买一银链给你。”

抬起，严正均愣愣的看着自己手掌上一条长长的疤痕，疤痕已经长好，结成了粉的，但是依然清晰可见。“对，那时候我刚把他从笼里放来，他一直失禁，情绪很不稳定。那次他又在上了，我清理的时候看见他拿着把果刀对着自己的手腕，我吓坏了，抢刀的时候还伤了手。但是之后我问他，他却说他不是想自杀，只是一时自己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

“会的，我说了，他很忠诚。你觉得他为什么会在我这？他上有那么多钱，他还有很多旧朋友，无论怎么想也不应该到我这个陌生人的家里来。但是他就是来了这里，也许他自己都不知为什么来这里，但是我知，因为他依然在你的命令行动。是因为这里是你给他排的地方，当初你前途末测的时候把他托付在我这里，所以现在他又来了我这里。”

“他最近回来都很晚，应该是在外面了兼职发的薪吧。”

“那是他一张废报纸一张废报纸，一个塑料瓶一个塑料瓶捡回来的，你却把它扔了！”

“帮忙！”

他想他终于知为什么沐澈会这么伤心了，他真的没想到沐澈的钱是这样来的。

“调教。”

锺禾闻挑起了眉“你再说一遍？”

“别说了。”

严正均沉默着，一直沉默着…

严正均沉默的用手埋起了自己的脸。

“并不是索取自己需要的，然后给予自己想给的。如果这次你再不懂得怎么去他，那么你就会真的失去他。”

“我说晚上，你跟方天诚，重新调教我。”

“如果他还会回来的话。”严正均也自嘲的苦笑。

“…”严正均愣愣的看着冥王，一时说不话来。

锺禾闻一脸“我就知”的表情“要我什么？”

“本来你跟他之间的事我不该，但是我很中意阿澈，我不希望他再过的那么痛苦。”顿了顿，冥王继续说到“阿澈说，他差自杀，是你救的他？”

“为了满足你，阿澈一直在压抑自己，一直压抑一直压抑，但是你却一次比一次过份。不你怎么调教，沐澈都是一个人，他越是接近一条狗就会越痛苦。但是他却为了你，一次次的忍。他会想自杀完全是你的。你说他认为只要肯受罚就不用听你的命令，但是那惩罚已经得他想死了，是说忍就能忍的么？他宁愿受这样的惩罚、宁愿放弃兼职去翻垃圾筒，都想送你一件礼记念，你可以不领情，但是你不能这样糟蹋他对你的。”

严正均显然没这心情跟他开玩笑，无打采的坐到了沙发里。

“调教谁？”

“这样你就受不了了？你也过十几年的隶吧？看来那两个人对你很仁慈。”淡淡的嘲讽，冥王晃着酒杯，低声到“沐澈是条很好的狗，他不但温顺，而且忠诚，我希望你能好好对他。”

“明天要是世界末日，我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你上。”说着锺禾闻下了内线电话“艾米，后面的预约帮我推掉。”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锺禾闻才看向了严正均“说吧，怎

“没人告诉过我今天太是从西边来的。”看着突然现在自己办公室里的严正均，锺禾闻很是玩味的笑了起来。

“说吧，没事你是不会现的。是想借钱还是要帮忙？”

“他知你不喜他去工作，所以他放弃了兼职，宁愿像个乞丐一样的去翻垃圾筒。他回去晚，是为了把东西送去回收站换钱。”

…

“晚上有没有时间？叫上方天诚。”

“什么麻烦还要我们两个人帮你？”

“够了，我不想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