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有谁会受益呢？

至于逃的什么难？就没人说得清楚了。

翟老也想调查曾文甫，可惜没有得到任何可以追查的线索，这事就不了了之了，实在是那个时代这事太过于平常了，现在看来，曾文甫很可能就是痴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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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省的那位，确实很有平！”

翟老眉拧起，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更没有无缘无故的，邱老提携方南国，他总得有个理由吧！

翟老觉得邱老今天举止言行都有些太过于奇怪了，奇怪到让自己无法理解，一个和邱家没有任何集的人，邱老为什么要推荐呢。

可方南国是很典型的中间人士，上没有任何派系的标签，这是方南国的优势，同样也是最大的劣势。方南国如果得到那个位置，届时谁会收益。似乎也看不来啊。

是不是自己的思路不对？

话音刚落，邱老的目光就亮了起来，翟老一看，心里就有了判断。

“教书匠，东海那个岛的事，你怎么看？”翟老突然问到，不过没等邱老回答，就接着：“前段时间，酸辣汤同志来看我，我也问了他同样的问题，你猜他怎么回答的！”

更加注重务实，在翟老看来，你嘴上得再天坠，如果拳不的话，那你就是纸老虎，你也本不起来。所以从这个角度看，翟老倒是很欣赏方南国，这是个踏踏实实事的人，从来不。

目光看向那栋二层小楼，翟老突然想到一个人。这人绝对是受益最大的，那就是曾毅！

外界很多人都在说，曾毅是翟家的人，这可能是因为京华御宴被翟老一怒给关了门，但翟老很清楚，曾毅和翟家的关系绝对不是外界所说的那，曾毅是个很独立的人。也几乎没有从翟家受益，相反，翟家还欠了曾毅不少人情。

翟老认为曾毅是方南国的人，从南江到党校、从党校到京城医院，从京城医院再到东江，曾毅仕途上的每一次变动，全都有方南国参与的影。方南国也有为曾毅而雷霆震怒的时候，比如袁公平。只是比起翟家，方南国的受关注程度要低很多，加上曾毅和方南国之间的级别相差太大。所以几乎没人注意到这两人之间的关系。

“也不错！”

方南国政治生命还很年轻，至少还有十年的在位时间。如果方南国此次中枢，那么曾毅的前途就会不可限量了，方南国很可能要把曾毅当自己接班人来栽培，那十年之后，曾毅可就成了气候。

翟老突然又想到了之前自己的第一个疑惑，难邱老真的找到了那个丢失的孙，他刚才不是为邱大军自豪，而是为曾毅自豪？

但是，这个位置太重要了，不是说有资历就能拿到，也不是翟老认为谁合适，谁就可以胜任的，这里面的变数太多了。

假设曾毅是方南国中枢最大的受益者，可邱老为何要为曾毅来谋划这么大的一个局呢？

不仅是仕途上方南国帮曾毅在谋划策，甚至曾毅的行事风格，很大程度也受着方南国的影响，这两人都是细无声、踏踏实实事的风格。

“也只有这一次！”翟老哈哈笑着，两人这辈，几乎没有意见相同的时候。

邱老看翟老突然又改变了说法，心里有短暂的意外，不过随即笑：“我们这是英雄所见略同？”

笑过之后，两人又把视线重新投向锦鲤，池很小，鱼儿只是在那里来回摆动，但两人看得很有滋味。

翟老不得不重新修正自己的说法，如果邱老愿意为方南国来呐喊，自己当然得附和，不为别的，自己也欠了曾毅不少人情没还，以前没有为曾毅筹划的机会，现在有机会了，自己必须得帮上一把。

这很有可能！翟老也曾经调查过曾毅的世背景，那个山里的小镇，大家全都记得曾文甫，偏偏没人知曾文甫是从哪里来的，只有一些上了岁数的人，才记得曾文甫来到小镇的时候就只带着曾毅，说是爷孙从外地逃难来的。

翟老，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他想不明白邱老为什么突然间会如此看重方南国，从方南国以往的升迁之路看，完全就跟邱老没有任何的集，而且方南国跟邱家没有任何集，就算方南国得到那个位置。看起来也似乎对邱家没有什么很明显的益。

翟老从正的方向想不明白，只好又从反方向去考虑。如果方南国得到那个位置，谁会收益？

那曾毅算是谁的人？

山里小镇没有医生，两个镇才有一个赤脚医生，曾文甫医术了得，又治好了镇上乡民的病，就这样被留在了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