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在这里啊。”段航叹着气“毕竟网上和信件举报都是匿名，再加上又有郁长丰那老东西保着，所以估计中纪委那边不会动真格。”

“你都能给中纪委一个说法了，难就不能给瑞东省委一个待？”段航“你别忘了，省委是第一责任人。”

“让开！”潘宝山对着辛安雪一声吼。辛安雪彻底被潘宝山的怒威镇住，下意识地了下退到一边。

“不是。”段航摇了摇，思忖了下：“是谁你就别问了。”

潘宝山恶狠狠地啐了唾沫，大步离开。辛安雪愣愣地看着，而后了段航办公室。

“哦，是韩副省长发的力？”

“网上的爆料和匿名举报，你说诽谤就诽谤？”段航又提了声调“也有可能是人民的正确监督！”

“猖狂，太猖狂了！”段航气得呼呼直“妈的，简直无法无天！”

“也有可能？这可是你说的啊，我可听清楚了。”潘宝山着“段大书记，我郑重地告诉你，从这一秒开始，要么就对我宣布实行双规，要么就别让我合什么狗调查！”

“就是，可关键是潘宝山那小不合，事情就难办了。”段航“得想办法，让事情发酵升温，充分放大社会影响，以引起上面的重视。刚好中央巡视组要过来，到时趁机个大文章。”

“绝对是真的。”段航“韩元捷跟我说过，那是千真万确的事。”

“好，既然这样的话，那我现在就向你投诉，有人恶意诽谤我。”潘宝山几乎是瞪着段航说“我要求省委尽快替我澄清！”

“嗯，你让我不问我就不问，不添。”辛安雪温柔地靠上前去，顿了下又问：“那曝光来的两份鉴定，是不是真的？”

“段书记，网上有关他的事，是不是真的？”辛安雪听后疑惑发问。

“力度是有力度，但风险也同在。”段航“潘宝山是什么人？他要是知谁是举报人，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挖，没准就能顺藤摸瓜找到幕后，那到时又免不了一

“那也不能由着他嚣张吧？”段航继续哼着气“竟然跑到我办公室来撒野！”

“段书记，我倒是觉得，既然有事实，何不找个人来实名举报？”辛安雪“那样一来力度不就足够了？”

“也是，一般来说这事不该发生。”辛安雪“潘宝山不是个糊涂人，怎么会犯这低级错误？”

“那小是不糊涂，明得很，有时事就是不路牌，以求奇效。”段航“但这次他别想了，非让他败名裂不可！”

“段书记，消消气啊。”辛安雪回过神来“您跟他一般见识，不自降价？”

潘宝山说完，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差撞到站在门外偷听的辛安雪。

“当然是。”段航“前阵不是省领导检嘛，潘宝山的血样被暗中取走，然后又采了他私生女的血，一并送样鉴定的。”

证明我的清白。”潘宝山直视段航“但在我们瑞东这块地方，我不希望受到任何不公正的对待！”

“这一招狠啊，从理上说潘宝山应该是没法抵赖的。”辛安雪“不过现在他不合调查啊，除非像他刚才说的，有中纪委督办或者亲自查办，让他没法回避。”

“难怪你发话要求调查呢。”辛安雪“如果我们能掌握到大概的事实，就同样可以惊动中纪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