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绝收了,表面是她的错而你才是始作俑者。”
刘燕妮出了一长串银铃般的笑,两行热泪挂在了腮边。她笑过之后轻轻地拍着自己的肚子,自豪地说:“土地绝收了,而我的肚子却丰收了,你该为我感到高兴。”
“你究竟要干什么,咱们今天把话挑明了。你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出来,我就是拼上这个市委书记不做,也满足你的要求。”黄江河无奈地说。
刘燕妮笑笑,说:“不必,大可不必,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蒋丽莎不但不会赔偿职工们的损失,更不会受到法律的制裁,而你呢,不但不会被免职,如果你愿意,还能到省里去工作。”
“看来你早已设计好了。”
“没错。”刘燕妮爽快地说。
“说说你的条件吧。”黄江河说。
“我要高寒和我在一起。”刘燕妮坦然地说。
“不可能,高寒只能属于黄珊,黄珊也只能属于高寒。”黄江河决绝地说。
“我只要高寒的一半。”
“怎么讲?”黄江河问道。
“我肚里的孩子有高寒的一半,所以我只能要高寒的一半。咱们是邻居,我只要和高寒暗渡陈仓,他还是黄珊的老公,你还是他的老泰山。”
“我答应你,但你必须消除绝收的后果。”黄江河问道。
“好办,只要蒋丽莎说那些种子是米兰和朱志明的,不是她蒋丽莎的,蒋丽莎就 能置身事外。”刘燕妮成竹在胸地说。
“朱志明和米兰要是不答应呢。”黄江河问道。
“你把朱志明放出来,赔偿他们夫妇,我就能把所有的矛盾化于无形。”
“赔偿多少?”黄江河又问。
“一百万,两百万,你看着办。”
“我给三百万,但你必须 保证火烧不到黄家身上。”
“我答应你,成交。”刘燕妮 满意地说。
午夜,随着一阵婴儿的啼哭,一个男婴诞生了。
在婴儿诞生的第二天,朱志明从拘留所被释放。
刘燕妮出院后,回到了黄江河隔壁的别墅。两家从此成了好邻居。
高寒隔三差五借口出差,而实际上他并没有出差,只是悄悄地躲避在隔壁的别墅里,以另一副面孔和刘燕妮过着另一种生活。黄江河和蒋丽莎都清楚里面的隐情,只有黄珊一个人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