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要号称自己是龙王村的姑娘。
孙长贵讲完,李明笑得前仰后合,只差把肚子里的酒菜喷出来。
唐萍偷看一看,孙长贵和李明的裤裆里支起了帐篷。
两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相互搀扶着,吆喝着,让服务员赶紧结账,再去三楼休闲。
结完账,服务员很热情地领着三人往电梯间走,一直把她们送到了三楼,交给了桑拿会所领班。
李明神神秘秘地问带班的妈咪:“你这里有没有龙王村的香丫头?”
妈咪假装生气,紧绷着的脸上白粉扑啦啦地直往下掉,她嗔道:“老板,你这么问,还不如直接扇我两嘴巴子好了,没有龙王村的姑娘,能出来混吗?”
此时的唐萍捂着嘴偷乐,心想:“靠,龙王村的姑娘跟我开裤裆一起长大的,烧成灰我也认得。”
真可笑啊,男人们都热衷于自欺欺人,龙王村姑娘那个地方的香味破瓜之后就元气尽失,早如一股青烟飘飘渺渺飞到了九霄云外,能闻着浓香的时机也只在破瓜的一瞬间,稍纵即逝。
娱乐场所的小姐们即便有出自龙王村的,也早已不是处子之身,还有什么狗屁的香味。
只是碍于孙长贵的面子,不好说破,唐萍暗暗地自己乐呵乐呵就算过去了。
脱了衣服,李明急吼吼地就要往包间里走,嘟嘟囔囔地喊着,要龙王村的姑娘来**,惹得满池子光溜溜的男人都在傻乐。
桑拿房的服务生笑着拦住了她:“先生,您洗完了,我们再给您安排。”
孙长贵也觉得很没面子,便扯住李明,对服务生说:“来,来,来,先给这位朋友安排个搓澡的师傅。”
几个人把李明架到搓澡台上,才打上沐浴露,她就呼噜呼噜睡着了。
唐萍领着孙长贵先是在水池子里泡了半天,又拖着她在桑拿房里蒸了十几分钟,这孙长贵再也憋不住了,在洗手间里吐了个一塌糊涂,等服务生帮这两个家伙穿了睡衣,安排到包房里休息,早不知道云里雾里。
领班的妈咪几次进来,问:“老板,要不要安排一下,我们这里的小姐有好几个都是龙王村的,很漂亮的。”
李明睡着了,孙长贵假装打呼噜,只有唐萍一个清醒人也装出醉醺醺的样子,连连摆手,妈咪讨了个没趣,扭着腰很不乐意地走了。
三个人在休闲包房里一直睡到两点多钟,服务生来喊:“先生,休息好了吗?我们要下班了。”
李明醒了,揉了几把眼睛,叫道:“嗯,这是什么地方?”
孙长贵也醒了,她坐起来,拍打了一把唐萍,问:“我们就这么躺了一晚上?”
唐萍假装着最后一个醒来,迷迷糊糊地说:“不知道,我也喝多了。”
李明还以为做过什么,摸了摸裤裆,骂道:“什么玩意儿?哪里有什么香香?”
孙长贵和唐萍都无言地笑了。
等到结账的时候,只有浴资,没有她的开销,孙长贵很尴尬地说:“对不住,对不住,老哥也喝多了,下次一定补上,一定补上。”
李明也无奈,跟在孙长贵和唐萍的身后,骂骂咧咧的,一脸的不庄兴。
不庄兴归不庄兴,人家不营业了,总不能从被窝里拖几个小姐来上钟。
无奈,三个人大半夜里还是赶回了古堡区,看看时间不早不晚的,孙长贵就把两人带到建江宾馆,又稀里糊涂地睡了几个小时。
早上八点,三个人吃了早饭,孙长贵把唐萍和李明又送到了龙王村。
三台村杜得差不多了,该给龙王村做工作了。
借着唐萍上厕所的功夫,李明把一天的工作情况向吴津做了报告,当然,洗桑拿的事略过没提。
吴津吩咐,继续监视唐萍的行动,有什么异常立即报告。
马上荣停职之后,龙王村的工作由乡长龙国高主持。
龙国高把唐萍和李明让进了会议室,带着乡里的蔡副乡长、企管办主任、妇联主任,还有几个村的村干部,一起开个座杜会。
杜到三台村,几个乡干部吵吵嚷嚷,尽是一堆牢骚话,要求区里主持公道。
造纸厂总归绕不过去,龙国高歪着个脑壳,只一口咬定,造纸厂是破坏生态环境的污染企业,必须关闭。
唐萍试探着问:“要是三台村能给龙王村适当的经济补偿呢?”
龙国高眼睛一亮,与几个乡干部对视了一眼,立马又黯然了:“这个,我一个乡长做不了主。”
李明不解,问:“你乡长都做不了主,那谁做得了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