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见李国藩来者不善，大有兴师问罪的味，荣立功不甘示弱地反驳：“李国藩，人民代表提议案，这怎么叫整事呢？”

李国藩恼羞成怒地骂：“我就认为你是他妈的整事。”

“人大代表中也是两意见，一分人同意，一分人不同意。”佟广真客观地说。

还会站在一起的。

第二天上午，市委常委会在东州宾馆会议室召开，常委们对李国藩和荣立功就议案发生冲突的事都发表了看法，最后魏正隆严肃地说：“刚才，立功同志和国藩同志分别了检讨，我认为这还不够，会后，你们还要向市委书面检查。议案的宗旨是好的，但是时机还不成熟，我建议先放一放，好，今天的会就到这儿，散会。”

“我听说了。”

魏正隆话音刚落，李国藩黑着脸第一个走会议室。

“我知了，”张国昌睁开睛惆怅地说“我夹在李国藩和荣立功之间很难人啊！”“张市长，”我设地地建议“这时候和稀泥解决不了问题，我建议你给魏书记打个电话，这个时候只有市委面说话比较好，还是让组织面吧。”

路过洗手间时，李国藩走了去，想不到荣立功刚小便完，正在提。李国藩一见荣立功气就不打一来，他指着荣立功的鼻质问：“荣立功，人代会开得好好的，你说你整什么事呢？”

“魏书记，荣主任的议案太突然了，这么大的事没先跟你商量吗？如果这个议案通过，今后政府的工作不好，市委的工作也不好啊！重大事项本来是由市委常委会定的，如果市人大常委会也定，那么把党组织摆在什么位置了？魏书记，这事你得代表市委说话呀。”

“喂，魏书记吗？我是国昌啊，今天中午的事，你听说了吧？”

“有不同意的就好办，走，到我房间去，咱们好好商量一下对策。”

李国藩梗着脖说：“我就跟你妈妈的，怎么的？”

张国昌思忖片刻，赞许地说：“我也是这么想，你往魏书记家打个电话吧。”

两个人有些要撕起来，这时正在蹲坑的胡赶提起来拉架。

“张市长，中午李市长和荣主任撕起来的事你知了吧？”

李国藩见荣立功还念念有词，火就有搂不住，他气冲冲地说：“荣立功，你要是对我有意见，你当面提来，背后咕有什么意思？”

“情况我已经清楚了，明天开一次常委会吧。”

车路过中华路时，我透过车窗再一次看见路边的枯树上密密麻麻站满了乌鸦。有人说乌鸦是腐动，不吉利，我倒觉得乌鸦毕竟是一鸟，城市发展太快，鸟的栖息地越来越少，甚至连乌鸦也看不到了，能看见乌鸦已经是城里人的幸运了。但是乌鸦毕竟不是白天鹅，谁不想城市上空有大雁飞过，树上落满五彩斑斓的鸟，然而，这只能是城里人的梦想了。我常想，多亏这些乌鸦没落在市府广场，如果市府广场一到晚上就落满乌鸦，特别是在金灿灿的凤凰翼周围落满乌鸦，那是怎样一壮观啊！

在洗手间外，等李国藩的佟广真也赶来劝：“两位领导，和为贵，和为贵。”

荣立功见李国藩撕破脸了，他也火往上蹿，气鼓鼓地说：“你这话说得太没有平了，人大代表提议案是人大的正常工作，怎么叫背后咕呢？”

胡也不便表态，只是满脸堆笑，此时李国藩在后面扔了一句：“广真，他也太他妈的欺负人了！”

荣立功见李国藩不逊，也动了：“李国藩，你说话净，少他妈的给我妈妈的。”

开了一天的会，张国昌很累，他靠在奥迪车后座的真椅上，微闭双目，不知在想什么。中午李国藩和荣立功在洗手间撕起来的事，在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中传得沸沸扬扬，我不知张国昌怎么看这件事，但我知他是不同意这个议案的，别看平时他和李国藩关系微妙，当共同利益受到威胁时，他们

胡也一边劝一边拽着荣立功往外走，荣立功一边走一边气愤地说：“老胡，你都听到了吧，他李国藩整个一黑社会，市人大正常工作，怎么是整事？”

我用手机拨通了魏正隆家的电话，魏书记家的保姆说魏书记在，我便把手机递给了张国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