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chang城
将近一年了,我乘飞机穿梭在东州与北京之间,像一个内心的liu亡者。对我来说,北京就像情人“卡吕普索”东州就像妻子“佩涅洛佩”我不是奥德修斯,但是我的灵魂正在漂泊,而我的routi仿佛已经钉在了十字架上,在我的内心shenchu1光明与黑暗不停地举行婚礼,无论是情人“卡吕普索”还是妻子“佩涅洛佩”都在痛苦地哭泣,我的心弦被这痛苦的哭声拨动了,我的灵魂就像一缕清溪向黑水河方向奔liu。
最近赵奎胜请几个市chang的秘书吃饭,我原以为赵奎胜是张国昌的死党,通过这顿饭,我才发现,他正在通过ba结陈建祥向李国藩靠拢,这不得不引起我的警觉,商人的本xing是有nai就是娘,何况是jian商。
席间,我特意借陈建祥醉酒之时探讨了李国藩对张国昌的印象,想不到陈建祥说了一句意味shenchang的话,让我倒xi了一口凉气——“你听说过司ma昭之心路人皆知吗?张国昌之心也路人皆知。”
言多必失,这样的场合我不便shen问,但是陈建祥是李国藩肚子里的蛔虫,常言dao,酒后吐真言,如果李国藩平时不在他面前guan输这样的观点,陈建祥怎么可能胡言luan语?
那顿饭之后,陈建祥的话一直萦绕在我心tou,这句话一方面透lou出李国藩对张国昌的不满,另一方面也暴lou了李国藩的政治野心,嘲讽张国昌是司ma昭,就等于李国藩承认自己是“魏帝”把东州当成什么了?魏国!一个梦想成帝的人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与李国藩的野心相比起来,张国昌的野心真是小巫见大巫。
常言dao玩物丧志,张国昌的志向有多大,他的玩心就有多大,在北京的学习即将结束了,就在我为他的毕业论文绞尽脑zhi之际,他却一个电话把我叫到了北京,起初我以为张国昌可能在毕业论文上又要玩小把戏,是不是让我写的同时,又找了另外一个或几个高人写?结果到了中央党校以后,在他的宿舍门外,我就听到了孟丽华爽快的笑声。孟丽华什么时候来的我却一概不知,这两口子活着就跟捉迷藏似的,整天在跟周围的人藏猫猫。我一进屋就知dao这两口子又有什么大计划了,只是不知dao我这次是跟着藏起来,还是佯装找!
孟丽华见到我就像母亲叮嘱孩子一样说:“雷默,你大哥就要毕业了,回到东州不知dao会有多忙,你大哥在北京累了一年了,难得清闲几天,正好党校没课了,学员们都在写论文,我陪你大哥去韩国散散心。”
接着张国昌像爹嘱咐儿子一样说:“雷默,这几天你就别回东州了,别人问,就说在北京和我一起琢磨论文呢,千万别说我出国的事。另外,别住在驻京办,找家酒店住下。”
市委常委擅自持私人护照出境是违纪的,但是据我所知,市领导大多都有私人护照,有的公务护照和因私护照加在一起有七八本。
我向这两口子表了决心后回到了市驻京办,刚好赶上食堂开饭。我打饭时遇上了丁能通,他把我拽到一棵梧桐树下低声说:“雷默,明天我陪张市chang和大嫂一起去韩国,是不是张市chang不让你住在驻京办呀?”
“对呀,我正琢磨住哪儿呢!”我惊异地说。
“驻京办人多嘴杂,是不能住在这儿,”丁能通的眼珠滴溜溜地转着说“我已经给你订好了王府井大酒店,这是房卡,这几天我的奔驰你开着吧,这是车钥匙。”
晚饭后,我开着丁能通的奔驰车来到王府井大酒店住下,心想,你张国昌累一年了,我他妈的比你还累,既要忙活东州的一大摊子事,又要到北京照顾你的生活,给你zuo作业,还时不时地得当间谍,家里什么事也指不上我,反正毕业论文也写得差不多了,不如把杨娜叫到北京享受一下二人世界。我情不自禁地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杨娜,这几天能脱shen吗?”我兴奋地问。
“能啊,明天北京正好有个会,报个到就行。我本想让手下人去呢。”杨娜好像在啃苹果。
“太好了,这可真是心想事成,你别让手下来,你自己来,正好这几天我在北京没事,你过来,咱俩爬chang城。”我喜滋滋地说。
“有这好事?张市chang能放你假?”杨娜半信半疑地问。
“他跟孟丽华偷着去韩国,怕东州人知dao,所以,不让我回东州。”我实话实说。
“他去韩国干什么?”杨娜警觉地问。
“不知dao,我只guan干好自己的工作,别的一概不问。”我冷冷地说。
“他不带你去更好,指不定干什么去了呢,明天我过去,好好陪陪你。”杨娜高兴地说。
“好了,明天我去首都机场接你。”
我挂断电话有一zhong预感,杨娜的判断是对的,张国昌和孟丽华去韩国不会有什么光明正大的事,否则不会怕走漏风声,跑北京快一年了,还没好好看看首都呢,想到可以陪老婆一起爬chang城,我心里感到当秘书以来从未有过的轻松。
杨娜的会在五洲大酒店开,我从首都机场接她去五洲大酒店报了到,领了资料,然后回到王府井大酒店。晚上,我陪她去了燕莎商城,难得陪她逛商场,她很高兴,她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