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晃。
“于涛,你会使吗!?”我既羡慕有嫉妒地问。
“操,我爸领我放过好几回呢!”于涛显摆地说。
“二林子、于涛,准备好了吗?”高光表情凝重地问。
我和于涛点点头,然后我们仨一猫腰消失在夜幕之中。
关高光他妈的那趟平房在我们学校西侧,有十几间房,关高光他妈那间在最北头,我们仨只好在最南头上房,正好南头墙根底下有一棵大柳树,弯着腰通向房顶。夜很静,只有打更老头的狗在狂吠,我们仨顺着树干很顺利地爬到了房顶,高光在前,我在中间,于涛断后,我们沿着屋脊小心翼翼地爬到关高光他妈的那间房,发现门口那两个小子抱着枪一边抽烟一边唠嗑。
“哥们儿,这娘们儿长得真漂亮!”
“那还用说,咱区评剧团的台柱子。”
“不过,干文艺的没几个是干净的。”
“那是,常言说,红颜是祸水嘛,不过,这娘们儿对王德良可够痴情的,都两天不吃不喝了。”
“怎么的,心疼了,小样,就算她是个破鞋精,也轮不上你呀!”
“你他妈的啥意思呀?”
这两个家伙正拌着嘴,把后窗的一个家伙拎着一双破鞋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
“你们俩说什么呢?”
这时,我们已经把房瓦一块块地揭开了。透过屋内昏暗的灯光,我们发现高光他妈呆呆地坐在墙角的一把椅子上,一动也不动,眼泪从毫无表情的脸上慢慢地流下来,我望着她那双目光呆滞的眼睛,内心陷入深深的自责。此时,高光已经泪如泉涌,他抑制不住地刚要喊妈,于涛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高光还要挣扎,只听见“当”地一声,刚才拎着一双破鞋的家伙闯进屋来,他冷笑着走到高光他妈面前,一把把高光他妈拽起来,大喊道:“你不是喜欢搞破鞋吗?来,把这个带上。”说完,把那双破鞋挂在了高光他妈的脖子上,把门的那两个家伙也推门进来了,一看高光他妈脖子上挂了一双破鞋,哈哈大笑,高光实在受不了,他伸手去夺于涛腰间的手枪,于涛赶紧捂住腰,我也赶紧抱住高光,慌乱中一块瓦从房顶上滑了下去“啪”地一声摔碎了,屋里的三个家伙吓得赶紧从屋内跑出来,喊道:“谁?”我赶紧学猫叫。
“妈的,吓了老子一跳!”拎破鞋的家伙说。
我怕高光惹出事来,示意他俩赶紧走,我和于涛把高光夹在中间顺着屋脊往南爬。
“妈的,我非杀了这几个家伙不可!”高光一边爬一边咬牙切齿地骂。
“高光,咱仨不是对手,还是从长计议吧!”我一边爬一边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