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看了，纪念品好像分成了两类。主要是质量上不一样。我也问了他们，他们说是冷主任定的。”

冷振武一惊，上说：“不可能。那个，早给他了。就我所知，京汇是同其它地方谈过。但现在肯定没有了。杨总亲对我说的。”

“是啊，是啊！既然这样，我也不留了。”杨总乐得个顺推舟，李哲成他们了宾馆，正要上车。冷振武却拖在后面，跟杨总嘀

唐天明心里升起了一团火，这冷振武，不是糊涂到家了吗？明明说好了的，都是纯铜。怎么现在成了一半纯铜，一半合金了？这要是在湖东在京人士中传来，那还了得？这不是明明白白地将人分成了三六九等吗？真糊涂，糊涂啊，糊涂！

“你啊！”唐天明皱了下眉，他没告诉冷振武刚才听到的话，而是：“最近一定要加跟杨总的联系，必要的时候一定要见到林董！”

但是回到茶室，唐天明还是没有发作。毕竟这是驻京办内的事，他不想在李哲成县长和杨总面前，让他们看这只有三个人的小单位的不和谐。杨总见唐天明回来，就：“中午就在京汇吧？难得李县长过来。”

车到了京汇宾馆，大家坐下来喝茶。李哲成将湖东的情况简单地说了下，更多的是表达了希望与京汇的合作能更快落实的意愿。杨总笑着说：“我们也很着急。关键是发改委的指示不得下来。林董国前还专门给发改委作了汇报，我想在节期间这个问题应该能够解决。我们也希望迟早地到湖东去。湖东地理条件优越，区位优势明显，是最适合我们京汇集团向中发展并而向西的过渡带。李县长，项目应该是定了的，主要是时间。”

“一是铜质的，纯铜的；另外一是半铜合金的。”

冷振武也在边上：“这个应该是可以的。杨总在京汇是实力派。林董就是…不过，杨总，李县长和我们都有些担心，是不是也还有其它的地方在争取这个项目？一女多嫁，这可是不行的。”

“冷主任定的？不一样？怎么不一样了？”

回到茶室，李哲成正和杨总谈着将来项目在湖东落后，有关优惠和前景。唐天明没多听，他打电话问胡忆，京仪那边一切都还好吧？胡忆说很好，不过，刚才音乐学院的小方过来了，说要找你。我说你到京郊了。她留了封信就走了。另外，王天达打来电话，说他们下午来参加联谊会的人，原来定的集团层八个人，现在又增加了分中层十四个人，总计是二十二个人，让我跟你通报一下。唐天明骂了句“这家伙”回：“钱是他的。让他来吧，也就是听听会，吃吃饭而已。”

李哲成抢先答：“不了。我们回京仪那边。中午另外有约。以后只要京汇的项目到了湖东，我们就是亲戚了。自然会常走动的，还少得了吃一餐饭！杨总，是吧？”

胡忆回答说：“送到了。不过…”

“纪念品都送到了吗？”唐天明一直担心着这事。今年送的纪念品是铜质生肖工艺品，本来早就与企业谈好了，可是与会人员的生肖又要一一对，这样就耽误了一些时间，直到十几天前冷振武才将最后的名单送到企业。企业赶慢赶，说最迟今天上午送过来。纪念品这东西没什么大的价值，但有意义。在京人士们来参加联谊会，图的不是吃一餐饭，喝一顿酒，而是想听听家乡的声音，了解家乡的信息。对于小小的纪念品，他们看的比吃大餐还重。去年送的寿山石印章，连钱校长也说成了他的必用印章。王天达另外增加的人，自然没时间再补制纪念品了，只要他愿意再钱，以后再说。

李哲成将杯向怀里倾了下，说：“杨总，我们也是老熟人了。我这人说话一向脆。京汇这个项目也拖了不短的时间了。下一步到底怎么搞，什么时候能正式签约，我想有个底。节期间能拿下批文，那就意味着明年三四月份就能实施。如果这样，我回去后就可以从土地等方面先好准备。杨总，这应该没问题吧？”

唐天明稍稍退后一步，也了门。在走廊上，他听到杨总在轻声地说着。隐约有句是“湖东也来人了。让你们书记明天过来！”他没再往下听，了卫生间。来后，杨总已经了茶室了。他就喊冷振武过来，劈就问：“这杨总没事吧？上次那五万，是不是…他不会是明修栈，暗渡陈仓吧？”

“怎么…这…唉！就这样吧，等我过去再说。这事先不要向任何人再谈。”

“没有！”杨总抹了下额，又：“当然，这样的项目也绝对不会就湖东一家在争取。也还有个别地方也联系过。我没有答应！”正说着，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下，抱歉地笑笑，门去接电话去了。

沿着集团内的路转了一圈，也就十来分钟。集团占地确实不小，看得来，这是一家现代化的大型企业集团了。集团内的绿化也相当到位，整个集团就像隐映在丛林中一样。李哲成指着那些绿化：“这就是现代企业的觉。不像我们的那些工厂，去后除了厂房就是泥，一生机都没有。”

“这…没问题，没问题！”杨总说着，唐天明却注意到他的目光有些游移。

“不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