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路平支行发生额资金被盗案的事情就在全省商贸银行系统中传开了,郑风也听到了这个消息,他这才明白那天晚上他给苗知
行长打电话时,苗行长为什么那么不耐烦了。郑风推测,那天晚上苗行长一定是在和省行领导们研究路平案件,而自己不合时宜地给他打电话,提到服装设计学院学生参加比赛的小事,苗行长当然会发火。想到这些,郑风心里就好受了些,也
会到了苗行长的难
,就原谅了他。
“怎么?有什么事能让你这鲍大公闹心呢?”郑风笑着说。
拿定主意,郑风就从自己的存折上支取了两万元现金,装在一个信封里,揣衣兜。这些年,郑风靠着在商贸银行工作,占尽了近
楼台的方便条件,他
脑灵活,善于理财,利用远远优于别人的条件和信息,炒
票、炒外汇,后来又炒基金和黄金,早就使自己脱贫致富了。现在郑风手里存折上的数字,已经是一组六位数了。
“倒是把他那小老婆摔得毁了容,我听到这事倒是兴的。”鲍淳鑫幸灾乐祸地坏笑
“这件事你们省行还在严密地封锁着消息,你知
就行了,别告诉别人。我爸私自驾车
了事,是违反你们商贸银行有关规定的。”
郑风听罢惊叹:“天啊,鲍行长真是福大命大,他的专车摔得报废了,人却没怎么样,真是万幸了。”
“嗐,别提了,都闹死我的中国心了!”鲍淳鑫在电话里烦心地说。
一提到去唱卡拉OK,鲍淳鑫就痛快地答应了,两个人约好下班后电话联系。
“我知我知
。”郑风赶
说“但是我总得去医院看望一下鲍行长吧。”
郑风放下电话想了一会儿,决定给鲍达送上两万块钱。说实在的,这两万块钱并不算多,让郑风随时拿个十万八万的,他也不会当成什么难事。但这次毕竟是自己第一次给鲍行长送钱,这
儿钱只是起到投石问路的作用,如果鲍行长肯收下这钱,那就证明他跟自己的关系又近了一层,以后鲍行长家里有什么大事小情、红白喜事,自己再逐次加码地送上更多的钱去,这样就不显得唐突了。
但是不怎么样,郑风还是想帮助童颜在比赛中获得好的名次,可他也不能再去找苗行长了,自己已经在他那里碰了一鼻
灰,就不能再去自讨没趣儿了。这时他想到了省行鲍行长的儿
鲍淳鑫,想通过他在鲍行长那里
工作,使童颜在比赛中脱颖而
。
郑风听了生气地说:“都什么社会了,还有敢婚的人?你要是同意的话,我回
找几个哥们儿敲打敲打她家里人,哪有这么欺负人的呢!”
郑风知鲍淳鑫想
国留学的打算,从他心底里来说是不希望鲍淳鑫
去的。因为如果他走了,自己和鲍行长的这条线很可能就断了。到时候要是鲍行长再也不搭理自己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于是说
:“我看你也别急着
去,不
去哪个国家,肯定都没有在国内过得舒服。语言不通、饮
不习惯,还没有我们喜
的娱乐场所,这些都成问题。”
鲍淳鑫想了想说:“你想去就去吧,不过可别拉上我。他现在跟他那小老婆住在一起,我可不想见到她。”
“你说的肯定在理,但国留学也是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想
的这么个下策。”鲍淳鑫说“小娜现在整天什么都不想了,就想赶快把我绑住
她的老公,真把我烦死了。现在她家人都掺和到我们中间了,他父母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我必须娶她,否则就跟我没完。”
下了班,郑风开着省行奖励给自己的POLO轿车去接鲍淳鑫,两个人去鲍达住的医院。鲍淳鑫长得很像鲍达,不胖不瘦的
个儿,留着长长的
发,
眉大
的,形象非常好。他跟郑风在一起时,别人都说他们俩长得非常像,就像亲哥俩一样。听了这话,郑风和鲍淳鑫也都
兴的,本来他们俩就是很要好的兄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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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定主意,郑风给鲍淳鑫打了电话:“老弟你在忙什么?”
“你还是陪我去吧,到时候你在医院门等着,我上楼去看一
鲍行长,表达一下意思,也就是十分钟的事,完事后咱俩一起去K歌,怎么样?”郑风说。
“你还不知吗?我爸
车祸了!”鲍淳鑫说,随后跟郑风说了鲍达驾车肇事的过程。
车上鲍淳鑫抱怨:“我妈刚跟我爸谈完我
国留学的事情,我爸也同意了,还打算把我和我妈一起送
去。他们刚刚定下这事,我爸就
了事,你说我倒不倒霉?”
鲍淳鑫想了想说:“敲打敲打他们也行,省得他们总来扰我。不过可别搞打得太过分。不
怎么样,小娜毕竟怀过我的孩
,我心里也觉得
对不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