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够怪的。”杜念基说“那么除了这几个行长了不少钱之外,你们行里的其他员工得到过什么好
没有?”
“哦?真的有这么神奇吗?”
“许行长我是见过的,我大学毕业到商贸银行参加工作的时候,他就是我们行的行长了。”小不儿说“许行长不好不坏,人也不厉害,也不给我们发钱、盖房
,对他没有什么
刻的印象。许行长在我们行的时候,不是整天闷在他的办公室里不
来,就是不到行里来,显得非常神秘。他从来不到我们这些基层单位里来,
得我们这些小员工都怎么不认识他。有一次可有意思了:我们行一个储蓄所里的员工在半岛大酒店给他妈妈摆酒席过生日,喝多了,在电梯
因为挤着上电梯,跟一个人吵了起来,还推搡了他几下。后来那个员工才听人说,那个人就是我们许行长,天啊,可把他吓坏了,赶
去许行长的办公室向他赔礼
歉,许行长挥了挥手,把他撵了
去,但是后来也没难为过他。你说许行长这个人怪不怪?”
“可是他们就是不还啊,这样占来占去的,慢慢就都现在总行的账上了。你老人家也一定知
,我们商贸银行的资金清算系统很不完备,你到底占了别人多少资金,上级行
本查不清楚的。”
“那可不是一个行长的事了,我们几任行长多年来一直在搞‘接力赛’,大家伙儿共同努力,才下了这么大的事情。”
“怎么没得到?我们这些年翻盖了办公大楼,新建了家属宿舍,买了级轿车,逢年过节都发很多钱和东西,把大伙儿都乐坏了。不过,就数我最倒霉了,刚
行时间不长,本来行里已经商量定了,过一段时间还要盖家属宿舍的,可是行长突然失踪了,这件事也就泡了汤。哎,没有房
,我拿什么结婚呢?”小不
儿忧心忡忡地说。
“哇,原来是前辈啊,我也
联行啊。”小不
儿又兴奋了起来。
“那当然了。”小不儿说“他可比于行长
多了。于行长这个人不怎么样,他在我们行的时候可厉害了,动不动就批评人,大家伙儿都怕他。在路上远远地看到他,都躲着他走,很怕被他撞见了,又让他莫名其妙地批评一顿。他不给我们盖房
,也不给我们发钱,真是个小气鬼儿!”
“我怎么不懂?联行业务我过好几年呐!”杜念基赶
说,很怕小不
儿收住了话
。
杜念基就说:“通过联行占款,那才能占多少钱啊。再说了,联行占款,到来,总归是要还给人家的嘛。”
“红包里装着多少钱?”杜念基问。
“他们可够团结一心的了。”杜念基说“这几个行长都是什么样的人呢,敢这么大的事情?”
“说得有理。”杜念基赶
肯定小不
儿“不过他一个行长想占那么多的资金,谈何容易呢?”
“看来这个徐行长平易近人的啊。”
“去你的,你才是老姑娘呢!”
“那当然了。”小不儿说“你可不知
哇,我们行从徐行长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他们的秘密行动了。但他们一开始到底是怎么
的我可不知
,因为那时候我还在学校上学呢,后来到了我们行工作后,才听行里的老员工们说,徐行长、于行长和我们现在的许行长几个人是铁哥们儿,他们是联合行动,才
了那么多钱。”
“至少一百块钱。”小不儿回答
“就连当时在我们行参加培训的其他行的员工,他都很
情地给他们发了红包。那天,等到半夜十二
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候,徐行长
脆从兜里掏
一大把一大把的现金,往我们员工人群里撒,大家伙儿都乐疯了,你争我抢,可
闹了。”
,然后再大量占用联行资金——嗐,说了你也不懂。”
“听行里的老员工们说,徐行长人最好了,他在任的时候,我们行盖了新的办公大楼、新的家属宿舍,还兴建了半岛大酒店这个在路平最有名的宾馆。徐行长对行里的员工也特别好,有一年元旦,全行员工在半岛大酒店联,徐行长手里拿着一大把红包,见到一个员工就发一个,见到一个员工就发一个,把大家伙儿
兴坏了。”小不
儿说。
“是啊。就是因为他为人不怎么样,所以在我们行待不下去了。听行里的老员工们讲,1999年全国搞‘三讲’的时候,大家伙儿给他提了好多意见,投票打分的时候也不给他打分,让他过不了关,急得他
蹦,后来就被上级调到别的行工作去了。”小不
儿说“嘻嘻,这是他应该得到的报应。否则,如果他能够像徐行长那样
着给我们盖房
,我一到我们行参加工作,就能分到房
了,那该有多好啊。”
“他后来不是被调到别的行工作去了么?”
“怎么?担心自己变成老姑娘,嫁不去?”杜念基故作轻松地问。
杜念基听罢笑了:“许行长这个人怎么样呢?”
“不过,依我看,你没拿他们那么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