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念基笑了笑说:“好的,我会使用好你下放给我的权力。”
“好吧。”鲁岩无可奈何地说。
“是念基啊,我现在还可以,大夫已经开始给我静脉注降压药了。”苗知
在电话里有气无力地说。
苗知问:“你现在到哪里了?”
杜念基听了,没有说什么。省行那边还没有苗知和兰霞的消息,为了保密,他不能擅自把案件的情况透漏给鲁岩,于是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们还是先赶往路平支行,然后再研究情况吧。”
电话里苗知想了一会儿,随后说
:“还是向他们通报吧。这个鲁岩,整天喝得迷迷糊糊的,我估计也不会和徐立凡、许振华他们
什么事的。况且,我们对广庆市分行是没有办法保密的,侦破案件,很多工作还需要他们
面协调和
合。”
“他休息了吗?”
杜念基想了想,回答:“刚才老唐已经把
急党委会的决议通报给我了,我想这样:到了路平后,立即向当地公安机关报案,并协调他们
上搜查徐学山、许振华的办公室和住宅,看看有什么线索没有。然后明天早上,先控制住路平支行的联行资金清算系统,冻结所有资金往来,堵
所有资金汇划渠
。但是,细致的业务检查工作,还要等兰行长率领的联合检查组
驻路平支行后,才能展开。”
唐明皇回:“已经住
了医院,没什么大问题。”
“我刚刚到广庆市,跟鲁岩会合后,正在赶往路平。”杜念基说。
苗知接着说:“这个鲁岩总是倚老卖老,把任何人都不放在
里。你传我的指示,严格要求他必须老老实实地
合你开展工作,否则,我要拿他
上的乌纱帽是问。你有了这样的尚方宝剑,没有人敢不把你放在
里的。”
“好吧,你把电话给苗行长吧。”杜念基说“苗行长,你现在怎么样了?”
于是众人纷纷上车,继续向路平发。
“是的,我的想法也是这样。”杜念基说,停了停,又问:“苗行长,对于广庆市分行领导班
和鲁岩行长,我们现在是否向他们通报案件情况呢?”
乘车达到广庆市的时候,已经将近午夜了。因为林文国路上与广庆市分行取得了联系,说省行新任的副行长兼纪委书记杜念基急赶往路平支行检查工作,所以广庆市分行一把手鲁岩行长早早地候在了城区
界的地方。几个人下了车,杜念基握了握鲁岩的手,冷冷地说
:“打扰鲁行长休息了。”
林文国冷笑着说:“不是了
,而是
了太多的酒。老鲁年轻时
机灵的,早早地就坐上了行长的
椅。这些年上了年纪,总以为自己资格老,把谁都不放在
里,还越来越贪杯,一天三顿离不开酒,整天喝得
乎乎的,也就尽说一些
乎乎的话了。”
“好吧,我们目前所能的工作,也就是这些了。”苗知
想了想,又说
:“我想,案件的侦破工作还是要由省公安厅经济犯罪侦查总队的人承担主要角
,路平公安局的那些酒
饭袋不会想
什么
招的,尤其是对经济犯罪的侦查,他们更摸不着
脑。你到了那里后,先让他们展开搜查工作是对的,但是其他工作,就不要急于让他们参与了。省行这里已经与省公安厅
行了沟通,他们会投
主力调查我们行案件的。”
“关于侦破案件的工作,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这时杜念基的手机响了起来,电话是唐明皇打过来的,详细地向他报告了省行急党委会形成的决议,杜念基随后问
:“苗行长现在的
状况怎么样了?”
杜念基也笑了笑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会在党委的领导下,尽快把这些事情搞清楚的。”
车上崔明姬十分厌恶地说:“这个老鲁,脑怎么像
了
一样,我们这边已经是这个阵式了,他怎么还转不过弯儿来呢?”
“还没有。省行党委班成员都没有休息,大家正围在他的
边议论着这件事,我就在这里,你需要跟苗行长通话吗?”
“你千万不要着急,保重要
啊。”杜念基关切地说。
苗知还算乐观地说
:“念基,看来你刚刚来到省分行工作,就中了
彩了。”
鲁岩说:“杜行长,省行是不是有儿草木皆兵的意思了,我总觉得许振华只不过是去了外地旅游,因为某
原因,手机无法接通。他怎么会跑到加拿大去呢?我们不能因为听到一些小
消息就妄加猜测吧。”
“好吧。”杜念基说“一会儿到达路平后,我立即向鲁岩通报案情的初步情况,要求他
合我们开展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