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很大损失。可我终于坚守住了这块阵地。不然,别说市委常委,就是这个公安局长我也早丢了。那上台的就只能是那些为非作歹的人了。”
汪吉湟感到自己有些过火了,他上前握住了金安的手说:“对不起金局长,我是不该对你这样说话。”金安说:“汪副局长你就大胆干吧,我老金从今往后就是你的坚强后盾!…”
整个晚上,他都没有睡着。早上七点钟,于波从省里把电话打到了他的家里。汪吉湟一听电话就激动得跳下了床:“于书记,你快点回来吧,我们都等不及了,连金安局长也是。”于波说:“稍安勿躁,要冷静。先通过金局长、群众反映等渠道了解、掌握情况…”汪吉湟安静下来了,他说:“于书记你放心吧!我遇事一定请示金局长。”于波说“很好。我很快就来了。”
汪吉湟这才隐约知道,金安局长只写字不工作是出于当时的形势所迫。由此看来,这新城的公安局局长怕是不好当哪!
汪吉湟打开办公室后,就倒水擦桌子,一个人悄没声息地进了办公室,跪在了汪副局长的面前:“大局长,救我女儿。”汪吉湟忙扶起了跪在面前的老太太说:“大娘,有啥事你就给我说吧,我姓汪,是新来的副局长,专管案子。”老太太被汪副局长扶到了沙发上,眼泪就流下来。她说:“我知道你,汪局长,我娘家在汤县,你是个好局长,我才偷偷来给你说这事儿的。我女儿病得很厉害,她是那天吓的呀,先是糊里糊涂,这两天又发高烧,怎么也退不下去。”
“你女儿叫什么名字?”
“刘婷。”
“在哪里受了惊吓?”
“市郊环球别墅区西区38号她家里。那天她从外面回来洗澡,进来了一个拿枪的男人,把枪口顶在了婷婷的腰眼上,她吓坏了…”
“手枪还是长枪?”
“是手枪。”
“你女儿受伤了没有?”
“没有。只是吓坏了。我婷婷说,让我千万别把这事儿说给别人。”
“受害者,还怕别人知道?她家里还有什么人?她丈夫是干什么的?能买起别墅的人,一定是很有钱的人。”
老人说:“就她,她,一个人。”
一个人?汪吉湟似乎明白了什么。
…
送走刘母后,汪吉湟敲开了金安局长的办公室。见金局长正在收拾条幅、墨宝,想起了“公安局长卖字画”的传言。他笑着说:“怎么,金局长,你还要去卖字画呀?”
金安拍拍手上的灰尘,让汪吉湟坐下来说:“这两年写字,还真写上瘾了呢。不过,从今往后,怕没有时间写字了。我想好了,有时间就写几笔没时间就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