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下,被文胸勒着的乳房很饱满,他摸了一下,那乳房还是热的,便感觉到有一种奇异的气体从他的双腿间弥漫到了全身。…
男人把女人拉平在了地毯上,剥去了她的衣裤,然后趴在了女人的身上…
男人做完这一切后,看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手包和女人的衣服。他从手包里取出了钥匙,打开了张三君的柜子。柜子里放着一沓人民币和几封装在信袋里的信。那几封信是银岭煤业集团公司董事长、总经理于涛写给张三君的保证书和情书。他选择出一封热辣辣的情书放进了张三君的手袋里,然后锁上柜子,又把钥匙放进了张三君的手包。
男人做这一切时,不慌不忙,从容不迫。最后,竟大摇大摆地锁上门走了…
下午三点钟,司机来接女局长,怎么也叫不开门。就在门外打手机,房间里手机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可主人就是不接电话。
这样折腾到了快四点时,司机感到了一阵恐慌,他打电话报了警,公安人员赶到并撬开了门时,漂亮女局长的尸体已经凉了…
汪吉湟和王俊等人也赶到了。
看现场、拍照、取精液,忙忙碌碌了一阵。
王俊对他的厅长说:“汪厅长,这显然是奸杀,跟我们找的人、破的案,风马牛不相及。我们还是…”
“慢!”汪吉湟问“奸杀?”
“我看是奸杀。”
“我的总队长同志,干我们这一行的,你要时刻记着这样一句话:‘结论要下在充分的证据之后’。你能肯定,这起杀人案与我们破的案子没有关系?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这绝不是奸杀!你想想看,杀人动机是什么?凶手能从死者房间里从容地离去,一定是跟她有关系的人。就那么简单?做完爱了杀人?”
“汪厅长!死者口袋里有一封信!”侦察员把信递到了汪副厅长的手里。
汪吉湟看完后问那侦察员:“这封信你看了?”
“看了。”侦察员低下了头。
“抬起头来!”汪吉湟又问“别人看了吗?你叫什么?”
“没有…我叫梁一才,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
“你听好了!”汪吉湟严肃地说“这封信的内容不准对任何人讲!还有,从现在起你到省刑警总队王俊总队长手下帮助工作,未经许可,不得离开王总队长。”
“是!”梁一才这才精神抖擞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