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有资格住内城的，都是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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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本的历史上，民国初立的时候，曾经对旗人行过清算。这一段历史几乎被所有的历史学家刻意忽视，只有个别旗人用文字记录下来当时的实情。据称，当时的革命军只要攻下一座城市，就会立即封锁内城的城门，然后对内城的居民行无差别…

“石将军切不可轻敌，清国地大博，奇人异士无数，风云际会之际，总会有英雄人辈，难报不会再现一个石将军您这样的人。”程元开始往玄学上扯。

其实不是旅顺港还是天津港，都不能为北洋师的铁甲舰提供维修服务，这维修服务，全亚洲也只有日本的长崎港能够提供。清日两国虽然签订了一个《合约》，但实际上还是于战争状态，北洋师的船自然就不可能前往日本维修，因此“定远”、“镇远”两艘铁甲舰，现在实际上还是于损坏状态。

“呵呵，如果是再现一个石云开，这对清国可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清国会因此亡得更快。”石云开微笑。

“他们先能得来再说，先不说大同江的航能不能让他们沿江而上，就算是他们真的到了柳京，难就敢登陆上岸不成？就算是他们不登陆，难他们还能轰击柳京不成？”石云开了解内情。

“京营那些兵就不要说了吧，说他们是兵，程大人不觉亏心吗？如果是兵，去年和日本人作战时，朝廷为什么不派来？至于直隶的数支兵，天津盛军去年遭到重创，至今没有恢复元气，其他的各地练军也都排不上用场，如果朝廷派他们来攻柳京，怕是还没有到地方，人就能跑光。至于新军，呵呵。”石云开群嘲。

“那石将军有没有考虑过师的问题？若是石将军正在战之时，朝廷派北洋师直柳京，抄石将军的后路，石将军将如何应付？”程元另辟蹊径。

清政府的兵，名面上确实是不少，上百万都有，但是有战斗力的有多少，实在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

说起来是悲的，当年为了剿灭太平天国，清政府无奈把权利放给地方督抚，湘军、淮军因此现。随着曾国藩的去世，湘军已经大不如前；淮军则是在去年的战争中，被朝廷上下和日本人联手坑的差全军覆没；为了增军力，朝廷又开始编练新军，结果了石云开和石耀川。

和清国那些“双枪军”、“叫军”相比，柳京队确实能称得上“威武之师，雄壮之师”，程元虽然不通军事，但在柳京耳濡目染下，多少也知实情，先不说军队，就说柳京警察局里的警察，如果拉开架势和清国的正规军队真刀真枪的打一仗，在同等人数的前提下，柳京的警察必定不会输。

“怕是要十数万人乃至二三十万。”程元自没往小了说，先给一个“十几万”的数字，但一句话没说完就变成了“二三十万”

越是有思想的人，越是有能力的人，就越是不会甘于久居人下，特别是在清国这样的统治前提下，恐怕没有人愿意当三等人。可笑清政府还以为他们在城市中建设的那座只供满人居住的内城会为他们提供保护，殊不知一旦城破，那就是一个牢笼，简直是逃无可逃。

至于那些抬旗的汉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作死就不会死！

其实程元已经被石云开说服了，说到现在，程元恐怕自己都没发现，他已经开始站在石云开的角度上考虑问题。石云开父的崛起，在清国已经是一个传奇，恐怕清国人现在一说起“生于寒微、起于萍末”，就会拿石云开父说事。

“京营有兵数十万，再加上直隶也有数支兵，朝廷近年厉兵秣，新设不少新军，呃，这个就不说了。”程元颇尴尬。

“好，就算是二十万人，清国要如何调集这二十万人？从哪里调这二十万人？”石云开步步。

“既然是威武之师，那么程大人可以设想一下，朝廷如果要对付我这五万大军，要派多少人过来才能敌得住？”石云开不说假大空话，直接那兵力说事。

通过丁汝昌的拜访，石云开已经了解到北洋师的窘境，北洋师在去年的战争中同样损失很大，即使过了半年多，北洋师的船还是没有修好，想要恢复战斗力更是遥遥无期。

这么算起来，当面对石云开的时候，清国确实没什么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