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审。”尼斯格日用冷的能结成冰的声音吩咐。

“跟踪人的时候，不能的跟着，要留一段距离，如果跟的快了，很容易被人发现。所以最好的办法是远远吊着。”尼斯格日不藏私。

“你们什么？铁…”领那个面惊恐，刚想开提醒，就被人一脚踢在嘴上，顿时惨叫一声不敢再言语。

“嘛？嘛？”

看到那小如此之惨，另外俩人顿时收了声，再也不敢言语。

“现在知说谎的结果了吗？别担心，你的手指还有九个是完好的，我可以慢慢切。”尼斯格日冷。

“扑！”就像是用力一拳打在面粉袋上的声音，听的人心发闷。

不识泰山，误了风宝地，求诸位抬贵手，兄弟这里有些银，请诸位弟兄拿去喝茶。”为首那人脆，一看被人围住，立即从怀里掏一个钱袋奉上。

“是！”十几名士兵把另外两人拖走，分别走向不同的方向，只留下领的那个在原地。

密云。清代直属顺天府，是华北通往东北、蒙古的重要门。

“闭嘴！”一名战士抓起那名“爷”来“爷”去的旗人辫，对着面重重一个提膝。

既然已经围住了，尼斯格日就不着急，用猫抓耗时的那戏谑态度对待三人，本就不跟三人讲话，自顾自跟石长贵解释起来。

那名没看清楚形势的小“哇”的张吐一血，血中五六颗牙齿非常明显。

好嘛，这是把尼斯格日他们当成了拦路抢劫的梁山好汉。

心里没底。

“现在回答我，谁派你来的？”尼斯格日来到领那人跟前蹲下来。

几乎没有任何声响，那人的一截尾指就被切下来。

“张，张总派我去密云办事。”这人已经知尼斯格日他们心狠手辣，咬死嘴想要扛过去。

“明，明白。”领那人如小嘬米。

尼斯格日说完，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切了下去。

尼斯格日用两手指着切下来的手指，让那人观看。

“说，谁让你们跟着我们的？”尼斯格日抬抬下示意领那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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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斯格日事谨慎，安定门后没有直接前往石云开所在的南门外的庄，而是绕了个安定门往密云的方向走，这是故意把跟踪的人往沟里带，防止暴行迹。

或许是尼斯格日他们上的蒙古人特征太过明显，这三人认错了人，只当尼斯格日他们是普通蒙古人，没联想到石云开上。

“！”石长贵叹服，对尼斯格日比划了个大拇指。

其实手指被切下来的时候一都不疼，以为疼痛太过剧烈，已经超了认得可承受范围，神经系统会自动屏蔽这觉，以防止人被活活疼死。

好冷！

“不说实话？”尼斯格日冷笑两声，也不见尼斯格日如何动作，周围十几名战士顿时一拥而上。

三人看众人一拥而上。顿时慌大叫，为首一人还能自镇定。其余两人就已经了方寸。

“跟着你们？老几位怕是误会了吧？咱们是奉了张总的令去密云那边办事，和诸位可是井不犯河。”领那人一否认。

“老几位。这是个什么意思？咱们哥三是来办事的。诸位切莫自误。”领那人面大变。

在旗人心里，蒙古人就是他们的天生盟友，地位虽然比民人一，但比起旗人是远远不如。虽然蒙古人在满人的统治下已经频临绝，旗人还是觉蒙古人应该和他们同心同德，幻想着最后能说清楚误会，因此虽然有所反抗，但是反抗的并不激烈。

“嗬嗬嗬…”那人嘴里“嗬嗬”有声，张大嘴，却什么话都说不来。

那人被两名士兵面朝下摁在地上，脸都被压在地上不能动，尼斯格日蹲下来，正好能俯视这人，相比给他带去的心理压力会非常之大。

“这个答案我不满意。”尼斯格日冷笑，抬脚踩住那人的手，从腰间匕首：“为了你能诚实一，我要让你知说谎的代价。”

遇到盗这事吧。不怕打，不怕骂，就怕别人视而不见的态度，因为那样一来，本就摸不着对方的来路，也摸不清楚对方的态度。

“放开老，你们是哪一的？爷可是旗人！”

“诸位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我问你，你才能说话，回答的声音别太大，像刚才那样的音量，就会招致惩罚，明白吗？”尼斯格日声音不大，却令人寒意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