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不,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要怪也应该怪我,怪我当初没有狠下心来,克制一下自己不去招惹你。怪我为了这份爱意,毁了你的未来,你的前途,也毁了这个家!我才是罪魁祸首!”
“不!”新月见努达海越发的自责痛苦,她也忙着认错“不,这不是你的错,你也克制了的,是我无法停止爱你,才害你放任自己,也害得雁姬同你和离的。也是我,不顾一切的追去了战场,才令这一切不可收拾的!”
新月这句话一喊完,努达海的身子忽然顿住了。
新月感觉到那个拥着她的身体突然僵硬,心中也猛然一跳。
她说了什么?
她说,是她不顾一切的追去了战场,才令这一切不可收拾的,
努达海慢慢的松开了环抱着新月的胳膊,新月也慢慢的退出了努达海的怀抱。
可两人竟然谁都不敢看谁一眼。
本来是洞房花烛之后一个甜蜜的清晨,气氛竟然逐渐变得这样诡异。
两人各自心中盘旋着挥之不去的愁绪,却都无法再说出一句话。
最终还是努达海先看向新月,微笑了一下,开口道:“我们准备准备,去额娘那里请安吧,这会儿也不早了。”
新月也终于抬起头看着努达海,楚楚可怜的点了点头,转身去收。
气氛依然低沉,新月满心愁闷的收拾着,却忽然看到了妆台上放着的那串新月项链。
把项链抓在手里,她脑中渐渐回想起了当初刚来到这府里时那段快乐的日子。那时所有人都宠着她,敬着她,尤其是她生日当天,努达海还指挥着家里的丫鬟们,给她表演了一场新月舞,当时陪在努达海身边的雁姬,也一样无私而真诚的祝福着她。还有这串项链,它承载了骥远的一份心意,也承载了克善的一份心意,它让她永远都记得那个有生以来最美好的生日,所以,她也一直是那样的珍视它。
可是现在,物是人非。骥远视她如仇敌,克善与她即使近在咫尺却永生无法相见。
也许,她真的错了吗?
不,不是她的爱错了,而是她注定的命运。那些幸福都不是她该奢望的,她也永远无法拥有,就连这新月项链,她也许都不配拥有。
想到这里,新月转身看着努达海,凄然的道:“努达海,你不是想要见骥远,和他解释吗,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