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上上大吉则过了，过了吉也是不吉了，就如同烧香，三六九可烧，十三香为大圆满香，随意也是烧不得的，那也是要折功德的。”

“今生卦卜不得，功德卦却能卜一个，再说施主的今生卦已经卜过，再卜也于事无补。”明虚从袖里拿小卦来，嘴中念念有辞，然后手横在半空之中停下，两小小卦抛的时候呈弧线，随着落地的声音响起，明虚也睁开了。

“大师，不如再替我卜个今生卦吧，反正下雨天打孩闲着也是闲着…”

“施主，老衲没有打扰你抄经文吧。”明虚大师见魏然摇，接着说：“今天早上老衲起来焚香后，为施主卜了一个小卦，卦象是上吉，老衲要恭喜施主了，施主可能是要提前修够功德了。”

“不知杜三他们怎么样了，不会继续那么难过吧，瑄呢，如果着时间，继位也就是今明年的事情了，不知他能不能个好皇帝。忘尘会叫娘了…我竟然还没听到过，不知她还记不记得我呢…”

也有时候，魏然偶尔写累了，就趴在书案上想象着杜三、杜瑄和杜忘尘在些什么。在大希塔里的日很闷，只一件让魏然啧啧称奇，那就是不用吃喝拉撒，明虚说她是凝虚化实还不是实，所以不用吃喝，正好当是斋戒、辟谷，也是一分功德了。

杜忘

“老和尚，是不是最近雨下得太勤了，你竟然闲得都长了。要是经历过这么多神神怪怪的事情之后，我还能个无神论者，我就是个傻冒。”魏然愤愤地。

兴兴地走了，一儿留恋都没有，在她看来，娘连爹又不理她，能跟着杜瑄那就太幸福了，虽然稍稍掉了两滴泪，但是转瞬儿就停了。

“不过…”每次只要明虚一说不过，魏然就心颤抖，明虚拖了半天才轻声地说：“施主，这是您的儿所积的功德，您确定要用他的功德吗？需知，他是帝星，一生若非有大功德傍，难得善终。”

孩也要多见些世面…将来别像冰心一般，生如逝也如…

大师无语，半天才：“那是要耗功德的…”

魏然直接倒，功德这两个字现在是她的死**：“好吧，那就不卜了，我也是闲得慌了。”

魏然无奈地叹息之后，不愿意再想这些有的没有的，继续转回书案边抄经书，现在只有尽快抄完，才能够早日见到她在乎的每一个人。

明虚也不气，只是笑笑：“施主，世上本就是无神的，也没有鬼怪之说，人，既是神，也是鬼，人的灵魂可通万。万无灵，万亦有灵…”

珈临山，九渊寺

魏然白了一，有啥不方便，她现在也就是个虚的，于是冲门外喊了一声：“大师，您请。”

魏然很想扑过去把明虚的胡给光，竟然问这么白痴的问题，提这么白痴的建议：“不要，我还是老老实实抄经书，我不可能用儿的命运开玩笑。”

“施主原是信人定胜天的。”

魏然正对着小小的烛火，努力睁大睛在大希塔里抄经文，护符上的文字，一个一个也就芝麻大小，可让魏然看得费劲得很。而且这里本本经书字数都少不到哪里去。魏然明明记得有些经书字很少很少，这几本倒好，写成大字堆得老，害魏然郁闷了好久。

魏然这段时间总算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什么都不能享受得太多，什么好的都不能太过，过了就要折功德。功德积起来不易，抵消起来那叫一个快…

“施主，其实你是一世功德两世用，那边也要算上同，所以比较费一些，寻常人不会像施主一样耗功德。”明虚不介意这话让魏然咬牙切齿地看着，飘飘然地门，把一室安宁留给了魏然。

这天总算抄完了第三本经书，刚停下来晃晃，明虚大师就在外敲门：“施主，可还方便，老衲来了。”

魏然睁着睛满脸惊喜地：“真的吗，大师，可是为什么不是上上大吉呢，不是那样才好吗？”

“我不懂，反正我以后一定要一大堆善事，多积些功德，不求大富大贵，但求个安宁平淡。”

“什么意思？大师看什么来了？”魏然面带喜地问。

明虚一边看卦，时不时地抬看两魏然，收了卦才说：“施主，或许你真能提早去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