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帮的罪名,他为的又是什么?
他应该佩服上官刃,还是该怪他?
他不知道,他长叹一口气,从椅子上站起,抬头望向夜空。
当无忌抬头的时候,那伏在屋檐上的黑衣人,应该缩身躲开无忌的视线才对,蛋他并没有这么做,是他有持无恐?是他认为夜色太黑,无忌不到他?还是他故意要让无忌看到?
无忌没有看到他,因为他虽然抬起头,双目却是茫然的。
而那黑衣人却在此时弹身而起,往无忌右方的花园飘下去,这动作非常令人诧异,因为他什么时候不挑,偏偏选无忌抬头的时候才落下花园。
那花园的右边是通向上官刃的卧室,那黑衣人不但选这时现身,他好象故意似用什么么碰断一根数枝。
赵无忌如果还不警觉,他就不是,他就不是赵无忌,而是一个不知死了多少次的死人了。
他立刻有了反应,取剑、灭灯、靠墙而立、侧脸向外窥视。
黑衣人要偷袭的目标,显然是上官刃,而不是赵无忌,他落地之后,人又弹起,纵往上官刃卧室的右边窗口。
无忌如脱免般飞扑向黑衣人,他们的距离本来并不近,但那黑衣人的动作却比无忌慢,所以黑衣人一跳上窗前走廊时,无忌的剑已刺向他的后背。
奇怪的事发生了。
黑衣人回剑一挡,却借着无忌剑上前刺的力量,人向左侧外方飞身,脚一点栏干,人己跃上了屋檐,待无忌站定,黑衣人已不知去向。
而在双剑接触,发出声响的时候,房内传出了上官刃的怒叱声:“什么人?”跟着,他也从左边的窗户跃出,这使得无忌心中暗自佩服,因为看上官刀和衣散发的样子,显然已经睡着了。
经历过一二个时辰前的一场事件,又照顾女儿的伤势,上官刃一定很累很累,而在这么疲劳的状态,他的反应,他从左边窗户跃出的判断力,招招都显示出他的经验果然不同凡响。
上官刃一出来,只看到无忌一人,便道:“是谁?”
无忌摇头道:“不知道,一个蒙面的黑衣人,轻功好厉害。”
上官刃道:“进去再说。”
灯已点上,上官刃披上外袍,坐在无忌对面。
无忌显出思索的样子,道:“那个人轻功很好。”
上官刃没有答腔。
无忌又道:“他不应该发出声响。”
上官刃道:“什么声响?”
无忌道:“他落地时,不应该会碰到树枝,他好像是故意的,故意引起我的注意。”
上官刃道:“为什么?他不是要袭击我吗?”
无忌道:“不对,他的动作虽然是要穿窗而入的样子,但当我刺向他时,他回剑一挡,便借我的剑力而走,显然他的目的下在袭击你,倒好像是在试探我的反应。”
上官刃道:“谁会这么做?难道唐家堡有人怀疑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