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哪顾得她死活!”
冷醉陶想想亦有道理,又问:“会是丐医把人掳走?”
小被道:“或许是吧!”
冷醉陶立即猛喝,想吼出丐医,然而声落无影无踪,始终不见丐医现身,他不禁想以小被来作协迫。
但想想,有这毒医在此,随时都可能下毒,还是防着点,终于放弃迫人出来。
至于有关华陀婆婆之事,只好等自己练成武功再说。
于是,他要女儿看紧人质,然后,他开始思索那句三七二十一口诀,到底是何含意?
如此,一边在练功,一边在不断疗伤。
时间渐渐流逝,眨眼一天一夜已然过去。
上官大吉等人无法离开大厅,虽然不大方便,但专心当囚犯之下,竟也毫无负担,该睡就睡,该进食则进食,养得心安理得,精神饱满,伤势似乎甚有起色。
反观冷醉陶以及冷翠儿、冷真儿疑神疑鬼,一有风吹草动,立即神经过敏,以为有人脱逃,有人入侵,有人偷偷放毒,搞得彻夜未眠,就连武功也都不能专心研究。
简单地说,冷翠儿、冷真儿已沦为狱卒,冷醉陶则变成捕头,三人一班制,全天全夜不眠不休,毫无他人可换班。
如此苦差事,就算真正狱卒,给足月薪百两,恐怕也没有人肯干,因为这根本是非人生活。
冷醉陶经过一夜折腾,才知道昨天自以为了不起计划,完全是笨蛋想法,他当然不能再笨下去了。
今晨一早,突然大发慈悲说:“其实,昨天只不过在惩罚你们对我的不敬,结果诸位都表现良好,老实说,我们也没什么深仇大怨,犯不着仇脸相向。
这几天来,大家或多或少都有损失,也就当成一阵风吧,吹过就算了,所以我今天准备放你们回归自由,高兴吗?”
众人虽动容,却不肯相信他的话。
冷醉陶自知原因,笑道:“当然,吓过一次,决有疑虑,不过,没关系,我来消除疑虑,我一个一个替你们松铐、解穴,让你们疑虑尽除!”
他当真走向人群,先替月仙娘娘解穴,又揪断她手铐,接着是月儿公主、飘雨、九鹰王、哈震天以及几名武士,倒解得他们莫名其妙,不知冷醉陶耍何花招。
至于上官大吉和小被却仍镣铐挂身。
冷醉陶笑道:“可惜你们两人,跟我关系复杂,我得带回去当人质,以免你俩又耍诈,害得我无心练功。当然,若我神功练成,自会还你们自由的。”
上官大吉终于嘘口气,这老头子终于开窍,知道要放人,如此已无负担了,自可尽全力周旋了。
他道:“小被是丐帮少帮主,留他当人质不大好吧?你该想想,丐帮弟子众多,要是前去骚扰,你仍不得安宁。”
冷醉陶其实突然如此慷慨,只不过是想争取时间练得绝世武功,到时候引领大军重出江湖,哪管九鹰城?丐帮?还不是马到旗倒,打得他们落花流水。
本来,他想抓走小被,是怕他随时骚扰,可是现在又想及,如若让两人同囚一处,不就更加危险?
他虽然想放人,可是又觉得放了之后麻烦不少,倒不如分两处囚禁,这样反倒比较少副作用。
他轻轻一笑:“丐帮弟子该是聪明的,我只不过请少帮主前去做客,他们不至于轻举妄动吧!少帮主你说是不是?”
小被只能干笑,颔首道:“在下正想去天狼山瞧瞧,听说奇绝无比。”
冷醉陶道:“我可知神秘地方数处,每处皆能让你叹为观止。”
小被只不过想暗示众人,他们被抓去哪里,没想到冷醉陶已有防备,他只好再问:“却不知那几处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