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山无奈摊手:“算啦,春梦了无痕,我中了毒,只要太激动,毒性立即引发,看来此乃最佳禁欲良方矣!”
于双儿怔诧万分:“中了毒?什么毒?你还敢乱来!”
唐小山呵呵笑道:“谁叫你勾引我,长得那般让人神魂颠倒。”
如若平常,于双儿自必感到光彩,可是此时,事关人命,她无心**,说道:“不要贫嘴,快告诉我,中了何毒,得赶快解去才是。”
唐小山瞧她如此认真,不好意思再耍嘴皮,摊手一笑:“我要知道,哪还让它阻断好事,差点非礼成功,真杀风景。”
于双儿总觉窘红,强自捺下,道:“你不是用毒行家,怎会不知中何毒物?”
唐小山道:“有人乱七八糟配药,我哪能全部猜知,就像一百种药混成一堆,我如何去猜?不过请你放心,我既是大行家,当然解得了,只不过要花点儿时间而已,根本不碍事。”
于双儿闻言稍安,道:“越早解去越好,明儿咱们即开始解毒,免得后患无穷!”
唐小山吃吃笑道:“当然要解,否则怎能非礼成功呢!”
他猛地又扑抓美人过来,尽是搂得甜甜腻腻。
于双儿惊叫色狼,然在得知心上人暂无大碍之下,心情稍宽,亦被逗得春心荡漾,嗔嗔斥斥中,已笑得灿烂光华万斗。
唐小山趁机又吻她几下,于双儿嫩脸羞红,窘斥道:“早知你这么色,我看那毒不必解啦!免得危害纯情少女。”
唐小山呵呵邪笑:“你舍得吗?”
他狂又把人推倒床上,亲吻过去,任那于双儿挣扎笑叫中,再次梅开二度,漏*点地纠缠在一起。
然在毒药威胁之下,两人已有分寸,交流漏*点之中,欲念降低不少,深情却更流露。
那美好情景,仍让两人陶醉不已。
两人一直纠缠至深夜,直到闻及苗多财敲门声,方始依依不舍分开。
于双儿奔回房中,唐小山则心花朵朵开,哼着小谓,前去开门。
苗多财瞧他表情,眉头挑邪说道:“得手了?”
唐小山笑道:“还差一步,她很难缠!”
苗多财自得一笑:“我就容易了,只花三两银子,已将柳巷那个阿兰摆平,既经济又实惠,且毫不浪费时间。”
唐小山笑道:“我也这么想,只是我命苦啊!”苗多财笑道:“多多努力,总有一天苦尽甘来,否则我再介绍阿兰让你认识。”
唐小山笑道:“免了吧,朋友之妻不可戏,你还是独享的好。”
苗多财轻叹:“好东西要和好朋友分享,你既然不要,我只有独吞啦!”
呵呵笑起:“下次有好货色,再介绍给你。”
说完,招手,晃着醉步,回房去了。
唐小山虽然回味方才情景,但多日奔波,却也够累,当下未再多想,亦自回房,不久,已自睡去。
倒是于双儿,满脑子幻想,经过今夜肌肤之亲她感受出唐小山之诚意,往昔悬在胸口飘浮不定之心,终于有了依靠。
她开始编织许多美梦,那美妙情境几乎让她彻夜未眠,直到五更天,她看不睡不行,方自一指自点睡穴,强迫入睡,否则明儿一脸憔悴,如何见人?
次日醒来,竟然日上三竿。
她焦切奔出,只见桌上摆了馒头,暗自想笑,匆匆漱洗后,始再次出来见人。
边抓起馒头啃食,边往外头小庭院瞧去。
只见得唐小山和苗多财正为龙头、龙腿大伤脑筋。
两人本想埋在庭院中,但院子太小,谁要一个瞄眼极易探出,此法看来是行不通。
唐小山自我解嘲笑道:“没想到有钱也那么麻烦。”
苗多财笑道:“不过有钱却比没钱过瘾!”
唐小山道:“现在的确过瘾一个早晨,我看还要继续过瘾下去。”
苗多财道:“可惜没有藏宝窟,否则一摆进去,岂非问题全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