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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3/10)

一切,现在又想狡赖?”

赵瞎子阴狠道:“我只承认我是神秘人,我没承认我是萧月沉,这都是你胡诌瞎猜的!”

小小君仍很自信道:“除了你萧月沉,天下没人练成‘凌空摄力’,你还有何证据说你不是萧月沉?”

赵瞎子突然狂恣大笑,道:“要证据还不简单?萧月沉一直留在你那座和尚庙,你去看看不就得了?”

小小君见他如此狂妄,已有些动摇,道:“你当真不是萧月沉?”

“是与不是,对比之下就知。”

突如其来的变化,使得小小君甚有措手不及之感,要是此人不是萧月沉,恐怕整个局面都将改观,对的可能会变成错的,这将是何其可怕之转变?

“你敢跟我去对实?”

“有何不敢?”赵瞎子回答得十分肯定,却露出奸谲诡笑。

小小君惊愕不已,他明白,就算此人不是萧月沉,也必定与他有莫大关系,只恨自己眼不能视,无法辨别真伪。

他道:“我眼瞎看不到,如何分辨?”

“你可以听声音啊!”“我听你的声音就很像。”

赵瞎子仍奸笑:“可惜我不是萧月沉。”

往远处望去,他已发现有人追踪而至。

他道:“这样好了,山下有人追来,也许是你友路挂斗,请他一起去,不就得了?”

小小君心想现在也只有如此,不管如何,也得先辨明此事再说。

他道:“不论你是谁,你的一切令人发指,我仍不会放过你的。”

“一样!”赵瞎子冷笑:“若非水晶变在你手中,而我又甩不脱你,老夫何须陪你走一遭?”他又道:“迟早我们还是要见真章,分个生死。”

说话之际,人影已闪至,正是随后追来的路挂斗。

他气喘如牛地说:“李歪歪你跑得真快…”抬头乍见赵瞎子,怔然道:“赵瞎子?!你没瞎?!”

赵瞎子眨眨过于尖酸之眼睛,奸笑:“眼睛乃灵魂之窗,岂可轻言弄瞎?”

路挂斗瞪他一眼,不再理会,转向小小君,问道:“怎么样?他是不是萧月沉?”

小小君将经过大略说一遍。

路挂斗骂道:“萧月沉你别耍了!你明知无法摆脱我们,就想用计甩掉我们,你以为我不知道?否则你又何必往北逃?”

小小君惊愕道:“这是北边?什么山?”

路挂斗回答:“牧牛山无回峰,再转一个小山头就可以抵达天绝岭。”

小小君向赵瞎子:“原来你是有意引我来此?”

赵瞎子冷笑:“没错,我只是想证明我不是萧月沉而已。”

“你却知道他住在天绝岭?”

“你不是说过我与他有密切关系?”赵瞎子奸笑:“我不否认这点。”

小小君道:“看来要你现原形,还得走一趟天绝岭不可了?”

赵瞎子冷笑:“去不去随你,老夫忙得很!”

路挂斗叫道:“萧月沉,你不必太嚣张,待会儿你就知道死亡的滋味。”

赵瞎子冷笑不已,突地他又往山峰北麓掠去。

小小君乍觉,急道:“君回快追!”

拉着路挂斗,电掣风驰地追过去。

火拼将近两个更次,因有左金枪一行介入,铁剑门登时走向下风,时间一久,死伤已殆尽,只剩下公西铁剑几位高手顽强抗衡着。

公西铁剑怵目心惊,没想到自己所创之铁剑门会毁于一夕,然事实终究是事实,不得已之下,他已心生逃念,先保住性命再说。

身随心动“碧绿断魂掌”舞得淋漓尽致,密不透风当先一马已劈左晏安胸前要害。

左晏安曾吃过他的亏,当下不敢硬接,赶忙闪往左后方,借长枪之利,连刺七枪,以封敌人攻势,再一个大喝,枪化五彩莲花,虚实莫测,挟起一阵急促破空声,罩住公西铁剑全身。

不知怎的,只见公西铁剑一甩手、腾身、出掌、挂腿,竟不可思议地劈落左晏安手中金枪,一脚踹得他往后倒摔,借此机会已掠后三丈,大喝:“快撤——”音未落,他已先溜为妙。

楚霸王犹豫一下,亦无奈叫道:“天观快退!”自己封出四枪,亦想找机会抽身。

然而楚天观在武天相和左瑗安以及牛头狠拼下,已受伤多处,险象环生,想逃,恐非易事。

楚霸王大惊,立时叫道:“王刀快救天观!”

话音刚落,王刀霎时刀走偏锋,腾身而起,一个旋身,避开左金枪长枪,借力往空中一翻,恰巧掠向云湘君左边,云湘君趁此刺出三剑,想将其剌死,然而王刀却不闪不避,平常只有右手有刀,现在左手也露出短森森利刀,双刀并用,不但封去云湘君长剑,还轻而易举地削落其发钗,借此空隙,他已冲向武天相。

利刀再吞吐,哇地,武天相左肩已挨刀,登时不能使力,王刀动作迅速抓起楚天观,已掠向高楼,准备逃窜。

此时躺在地上的左晏安大吼不已:“别让敌人逃了!快追——”

牛头第一个追下去,可惜他武功平平,光有一身热血并无多大用处。

就在此时,楚霸王忽闻公西绿竹叫声,心想该过去看看,猛然逼退洛英红,已奔向公西绿竹。

然而黑暗中又传出公西铁剑叱喝声:“天河你还不快走!他已重伤,不必管他!快走——”

声音之大,连公西绿竹都听得见,他没想到自己爷爷会丢下他不管,整个人已抖颤起来,也不知该如何拒敌,登时被刺两枪于左腿右肩,倒卧于地,他没感觉痛,只想流泪,痛哭一场。

楚霸王见状,知道救助已无益,而洛英红又已缠上,这一疏忽,背面又被划下三道长如筷之血沟,不走,可能性命不保,暗一咬牙,亦刺出数枪,藉著一丝空隙窜向楼阁,才和王刀等相偕逃离。

洛英红急追而上,可惜等他掠上高楼时,已不见人影。

左金枪急道:“快!他们可能从秘道逃走了!快,曼安、湘君,快追下去。”

他眼盲,只好要人带路,云湘君不敢怠慢,登时领著众人奔向后院,窜入一座石造厅堂,正想开启秘道时。

“轰”地,秘道口已被炸毁,碎石、尘灰粉飞,还挟着浓浓火药味。

左金枪又急道:“快到出口拦劫!”

数人已掠出城外,奔向小山另一头,然而所谓秘道,当然是既方便又快捷,这一折腾,哪还能见着人家一丝半缕?连背影都瞧不见。

一片黝黑长草摇晃,四面山区空空如也。他们是逃掉了。

左金枪叹道:“被溜了,想再找,恐非易事,唉!”

这感伤多于仇怨之叹息,很能显示出他思念儿子之情。

洛英红见阻拦无望,道:“侯爷,不如回堡先料理妥当再另作打算,晏安仍在那里。”

云湘君急道:“我们快回去,免得安儿有了失闪。”

几人匆匆又掠向堡内。

战事将息,除了后来左金枪所带来之人手外,其他的若非躺下,就已逃窜——

柳阴直已死,主人更不见人影,他们留下是为谁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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