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说?”
孟乌龟点头道:“不错,据我所见,当时公西铁剑那种激动的神情,似乎不会假。”
浣花问:“左侯爷有说出儿子溺死一事?”
“有!”孟乌龟回答:“但是听公西铁剑口气,好像是被他救去,或者是他的阴谋,我相信左侯爷他儿子还活着。”
小小君苦笑道:“很棘手!万一弄错了,那真是得不偿失。”
孟乌龟无奈道:“我也只知道那么多,至于其他的就得等以后再查了。”
路挂斗骂道:“公西铁剑这老狐狸,专搞这种把戏。”
小小君苦笑:“他这招着实厉害,不过也别泄气,仔细地查,总是会有结果的。”
路挂斗问:“怎么查?把公西老贼抓来?”
小小君摇头:“先知己,再知彼,先找左侯爷或云湘君问明白,再作定夺。”
孟乌龟道:“云夫人已失踪多日。”
小小君道:“那只好找左侯爷了!”
路挂斗问:“霸王庄被毁了,哪里找人?”
孟乌龟得意道:“包在我身上!不出三天保证有结果。”
小小君摇头道:“不必如此麻烦,我们已知楚霸王身边有奸细,只要咱们盯着公西铁剑就能找到人。”
孟乌龟泄气道:“好吧,你又有何事要我去办?”
小小君哑然一笑道:“你得回到浣花她师父那里,问问水晶变的事情。”
孟乌龟霎时恍然道:“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呢?没问题,只要一有结果,我马上带到。”
浣花希冀地问:“我呢?”
她很想跟着小小君一起闯荡江湖,以能照顾他。
小小君笑道:“你留在船上,也许小凤会再找来,好么?”
浣花幽怨道:“你呢?你不打听一下黑叶红花果的下落?”
小小君笑道:“有啊!我叫老乌龟回去找你师父,一半就是为了此事,也许你师父知道得较为清楚。”
“你现在就要走?”
“没有。”小小君道:“还有许多细节要想清楚,说清楚。”
浣花默默地替他斟着酒,感伤而带着淡淡愁容,真够叫天下男人为之心疼。
小小君叹口气,转向孟乌龟道:“你回去之后,必须马上赶来,我们还得进行另一件事。”
孟乌龟问:“什么事?”
“专门对付那位奸细!”小小君道:“我想逼他现出原形!”
路挂斗拍手叫道:“好!好!早就该痛宰他们!”
孟乌龟也感兴趣:“一定赶到,最近很少作些轰轰烈烈的事,恐怕有许多人忘了我呢!”
路挂斗问:“你有何妙计?”
小小君道:“先了解霸王庄全部状况再说。”
孟乌龟若有所觉,道:“你们一到楚霸王那里,恐怕奸细已有所警觉。”
他所说正是打草惊蛇之意。
小小君笑道:“他不是蛇,他是条老狐狸,惊不走的,要是能将他惊走,上次就已惊走他,他有一套很好的伪装,不必要怕我们。”
如此一说,孟乌龟也没意见了,转向路挂斗,似嗔非嗔地说:
“死醉鱼,眼睛放亮点,别老是喝酒,听到没有?”
他眼睛移向小小君,很明显示意要他多多照顾眼睛不便的小小君。
路挂斗本想还他几句,但见他表明用意,心情亦为之负起责任感,立时点头道:“放心,我不会糟到连老友都忘记了。”
这就是他唯一的好处,为朋友,两肋插刀,在所不惜。
孟乌龟又问:“该找个时间去峨嵋吧?”
路挂斗不解:“去峨嵋?找谁?”
孟乌龟道:“找心悔师太,她可能回答一些有关小凤的身世,以及公西铁剑的半丝半缕。”转向小小君:“我是说,我去,还是你去?”
小小君考虑半晌,他怕孟乌龟那顽固心态,可能带给小凤伤害,微微抚鼻,道:“我去,别忘了江湖中想逮你的人还不算少,包括峨嵋在内。”
孟乌龟尴尬直笑,这还有一段往事。
他老兄没事跑去峨嵋山,想研究尼姑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指其生活及心态),结果闯入峨嵋禁地“静心岩”不但惊扰了峨嵋掌门人,还顺手“借”走了“太清神功”秘笈,闹得峨嵋派满城风雨,虽然秘笈是还了,可惜事情还未了。
孟乌龟尴尬笑道:“千莲洞在峨嵋后山,去找心悔可能不会被发现。”
小小君道:“静心岩也在后山,你别又犯了老毛病,将心静掌门的拂尘给偷了。”
孟乌龟虽笑得尴尬,但那种得意形态,真叫人明白什么叫“小人得志”样。
路挂斗看得甚为不顺眼,打他一个响头:“笑什么笑?丧心病狂!”
“你骂我?好!”孟乌龟不甘示弱,往前冲,两人又扭打起来。
七日之期将近,公西铁剑果然如期准备进行围剿楚霸王。
他们已抵达大娄山下隐密丛林中。
公西绿竹从中午憋到现在,年轻人耐性较差,已十分烦燥,不时往屋外瞧,不时东抠西摸,想以种种方法打发时间,好不容易才等到黄昏。
他问:“爷爷…可以出发了?”
“还没。”
他不敢再问,等吧。
天色已暗,夕阳吐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