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可非常人所及,直到现在,我还不了解你动机何在,可否告知一二?”
慕容寒雪道:“动机有二,其一乃是慕容家常遭官府骚扰,连居家都不安宁,故而在下想借此献出宝藏以换得殿下承诺,日后多多照顾慕容家,如此在下挨两刀也算值得。”
“这有什么问题,你帮了我的大忙,我感谢都来不及,怎会再去骚扰?何况今日交情之后,你我已变成朋友,将来本王登基绝忘不了你,从此慕容府将可平安无事。第二原因是什么?”
“因为他是有名的守财奴,不出此下策,休想要他拿出宝藏。”慕容寒雪忍着痛,稍露笑意。
洪金宝当然不肯承认,顿时反驳:“你才是守财奴,给你两箱还不够,拚命要,连命都想要掉,谁是守财奴。”
慕容寒雪笑而不答,转向忽必锋:“等到取宝时,你就会尝到他的厉害,到时自会相信我所言。”
忽必锋笑着:“人总是有毛病,洪大将军爱财有道,说不定日后还得请他掌管国库,届时保证帐目分明,有进无出,国家自然壮强无比,这可比光会花钱的贪官、污吏伟大得多。”
洪金宝仍是阶下囚,不便反斥,何况现在仍有求于他,只能暗暗骂道:“到时准搞得你死去活来,家产财尽,让你当不了皇上。”脸容稍冷地着慕容寒雪喝来:“臭小子老是坑我,扯我后腿,迟早会有报应。”
慕容寒雪苦笑:“挨了两刀还不算报应,你还是多多休息,好好想想宝藏要怎么挖出来为上策,要不要纸笔,我替你要一份如何?”
忽必锋已将慕容寒雪禁制解开,并叫来喇嘛替他治伤,落得轻松之下,闻及此言,当然觉得理想,立即说道:“对对对,无纸无笔怎能成事?来人,快快送来,顺便也把他解下,并好好治伤。”
一声令下,喇嘛动作迅速将洪金宝禁制解除,并替他诊伤。另有喇嘛拿来笔砚,置于砚台上,以备随时可用。
洪金宝心想反正都要说了,遂又要求换一间干净房间,以及清洗身子,以免臭汗沾身,有伤灵感。
只要东西能取得,忽必锋自是有求必应,特地带他到自己御用书房,其实也只是布置较为轻爽,有桌有椅却找不着几本书的石室。然后叫人提水供两人清洗,再换套干净衣衫,另有美酒,简直照顾得无微不至。
“还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没关系,本王早把你们当朋友。
自当一尽地主之谊。”忽必锋一脸亲切说。
此时洪金宝和慕容寒雪已面对面坐于那张可供泼墨画的大石桌两旁,面对白宣纸描着地图。
洪金宝闻言,感激说道:“一切满意,倒是殿下能不能让我们思考几分钟,因为秘图太过于复杂,实必须要专心全力以赴。”
忽必锋当然知道这是逐客令,心想此处书房位于内洞,只有一条出入口,只要看住,还怕你作怪不成,他幽雅点头:“自该如此,那本王先行退去,让你们安心工作,有事通知一声,服务立即就来。”
当下含笑拱手为礼潇洒离去,心想着每隔一时辰派人或自己前来探探消息,不怕你们耍何花招。他终于走得无影无踪。
洪金宝见人离去始瞄着慕容寒雪:“现在可以说了吧,你到底在要何把戏?”
慕容寒雪仍是一副淡淡歉然笑容:“哪有什么把戏?”
“骗谁?”洪金宝斥道:“你当真会出卖我?会为了宝藏挨刀?”
“我只想长痛不如短痛,只要交出宝藏,你我将不会有麻烦。”
“麻烦才大呢!”洪金宝斥道:“你以为忽必疯(锋),真的那么好心会放我们走?他坏透了,只要宝藏得手,准会宰了我们,我不相信你想不出这点道理。”
“想过了,但他们要用你,不会把你杀掉,我才出此下策。”
“不信不信不信!”洪金宝斥道:“你一定另有目的,不说是不是?我也不画。”毛笔一丢,准备抗争。
慕容寒雪一脸苦样:“你就帮忙帮到底,交出宝藏又如何,难道要再叫他们捅我几刀你才甘心。”
想及这招苦肉计,洪金宝即已吹胡瞪眼:“你实在可恶,你自己知不知道,竟然帮着敌人威胁我?”
“就算我一时自私,就算我有苦衷行不行?你把宝藏找出来,不就什么事都没有。”
瞧及慕容寒雪苦苦哀求,洪金宝心肠又软了下来,恨恨骂了两句以泄情绪,声音较缓和:“到底是何原因,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