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太小看我的胃口了吧?”
“那你要多少?我顶多出二十两!五十两!一百两,就这么多啦!”乌龟陈极不愿意地把口袋几锭元宝全掏出来,依依不舍地送过去,其实他一向不带元宝于身,这些还是临时在慕容府挖着的,他照样不花自己的钱。
洪金宝斥笑道:“告诉你可以,也不要这些元宝,只要你替我守在此地一个月,给我留意任何消息,任何人!”
乌龟陈本就急于探出慕容府之事,闻其所言正投自己意思,赶忙把元宝塞回胸口,猛点头:“没问题,一切成交。你说,如何非礼皇上?”
“我把他引诱至房间,然后要他穿上透明丝袍,再叫他跳脱衣舞。皇上忍不住想跟我做爱,我当然不肯,就甩他一个巴掌,恨恨离去,他恼羞成怒,才下达追杀令,所有情节即是如此。”
“哇!原来皇上是同性恋者?实是天下第一消息!”乌龟陈但觉新鲜非常,不断点头叫好:“你是是是…”
“我才没那么先进!”洪金宝甩他一个响头:“老是想些歪理歪道!”
乌龟陈搔脑袋,干笑着:“总是要弄清楚,免得误会。呵呵!能叫皇上跳脱衣舞,何等威风呐!”幻想着此情节,笑声更陶醉。
洪金宝没时间跟他鬼扯,他已决定先找县太爷下手,逼他说出事情经地。当下要乌龟陈固守此地,他则行往街道。
买件黑色夜行衣,准备作案。
星夜。
寒星点点,无云无月,一片冷清。
午夜已过,更是沉静,偶有狗吠传来,凭添暗夜凄清。
洪金宝从巷角中闪出。
一身黑衣蒙面,虽然身如黑熊般壮硕,却轻巧如燕,武功早精进许多,无声无息掠过官府高墙,直往后院探去。
府中设水谢亭台楼阁座落四处,灯火通亮,直若不夜城。
洪金宝连探数处,终于发现宽广水池上有座水谢,一群女子正围着某人饮酒作乐,他想此处除了县太爷,谁还敢如此狂妄嚣张,遂潜身过去,准备逮人。
方逼近二十丈,通往水榭曲径上置有四名卫兵把守,洪金宝此行志在强闯,根本不把那些卫兵放在眼里,于是大摇大摆走了过去。
卫兵顿时发现黑影,喝声:“谁?”
“你爷爷!”
洪金宝猝而扑身过来,右掌猛劈那名守卫,连枪带棍切成两断,硬劈那人脑袋。左掌凌空轰来掌劲,轰得左侧卫兵吐血倒地。
后边两名卫兵大骇,长枪双双刺来,洪金宝翻手一卷,夺住枪头,右手一切,长枪断两截,士兵惊觉不妙,正要求救,洪金宝冷喝,双掌凝力轰来,两人受力不住,被轰如虾米倒弹,暴撞十余丈远小榭门窗,撞得粉碎摔落内部,压得桌裂酒菜乱飞,一群莺莺燕燕惊骇得四处逃窜。
那县太爷更吓得满面生白,嘴巴咬着蟹脚,早忘了吐掉。忽见黑影走来,他始惊觉不妙,急喝道:“你是谁?想干什么?”
洪金宝冷笑,手中两把断枪猛射过来,直钉县太爷左右腰际,硬把他夹在其中,那县太爷吓得尿湿裤子,跌坐地面,哪还敢乱动。周边陪酒女子个个脸色发青,僵在当场。
洪金宝摆摆手:“没你们事,走吧!”
一声令下,莺燕直若捡回小命,纷纷闪过刺客奔出曲径,猝而哇哇尖叫逃命去了。
水榭一时只剩县太爷和洪金宝,气氛显得沉闷。
洪金宝但见县太爷一身油肥,仍留了两撇八字胡,一副作威作福模样,心头已是恶心之极。拔下一把断枪抵住其肥厚脖子,冷声道:“实话实说,否则要你好受。”
县太爷本是惊骇丧胆,忽见救兵赶至,胆子不由壮了许多,戾气又生:“好大胆子,竟敢夜间官府,还不束手就擒,大爷可留你一条活路,否则…”
叭然一响,洪金宝狠狠敲他脑袋,打得他闷痛尖叫,威风又失。
此时一群官兵举枪带剑围向水榭,洪金宝却毫不在乎,冷森说道:“叫他们退到曲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