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办公室非常简陋，办公桌的摆放使叶光军想起了他上小学时教室内课桌的摆放方式，一个一个独立的，互不扰，办公室内有六张桌，看磨损的程度，可猜测已有一定的历史年代了，靠近后墙放置了几台绘图架板，靠近门旁放了一个三座的紫红长椅，椅的前面有一个还不稳的玻璃茶几，长椅旁边摆着一个破烂不堪的书架，除了上面两层放着七八糟的工书、目录索引和研究所内简报外，下面两层还摆满了饭盒、茶杯、瓶、皂、脸盆和几条巾。

叶光军对机械本不懂，从没听说过浆机，他问浆机是什么东西？什么用的？请瘦矮个能够描述一下。

第二天上午，叶光军还是稍作整理了一下着装，照瘦矮个讲的地址，到煤碳研究所找那个瘦矮个，想当面跟他谈谈，顺便也可直观地了解一下他的公司。

叶光军自然心里面是很兴，瘦矮个录取了叶光军像获得了一件宝贝似的。就在叶光军上了趟厕所回来的时候，在门外隐约听到里面的人在讨论，说叶光军这个小伙不错，业务能力一定可以，也听到瘦矮个的声音，是一个劲地谦虚地笑，并说招到叶光军这样业务能力的人，也是吓碰的，其他人都一至地说瘦矮个有光。叶光军听了心里激动不已，对自己以后到底能否好业务，自己也没底，心想，不行不行，自己先着再说。

瘦矮个告诉叶光军浆机原理和用途，它主要是将泥沙浆到墙表面，使墙不会塌，主要用在大型建筑工地上、矿井下、隧等。简单地介绍有关浆机的用途后，然后叫叶光军明天再过来，到时再详细介绍给他听今天有事，暂里没时间与他了。叶光军也没有问瘦短个姓啥名谁的，就离开了。

星期一一天过去了，叶光军没有收到任何一个单位录用他的通知，心里又着急，又难过，都已经这么多天了，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单位，哪怕就是工资低一，三百块钱一个月，自己也愿意去，这比歇着，至少能解决房租和简朴的吃饭问题，要不然以后的日怎么过啊？叶光军不停地责问自己，怎么会这样呢？他想起了在人才市场遇到的那个瘦短个的人，决定可以到他那里探个究竟，要押金就一分没有，本人不押金，看看是不是考虑在他那里当个业务员，一业务拿一钱，就是没有基本工资，靠拿提成也比自己歇着好，万一有一个机会成了一笔业务，还能像在白里鸭那里一样，多多少少得到一提成的，想他也不会黑心到不给提成的程度，于是决定明天到那个瘦矮个那里看看。

叶光军东找西找，最后在地图上找到煤碳研究所是在珠江路上。于是他将死当活医，来到了瘦短个的办公室。

接着瘦矮个向盘问犯人一样，问着叶光军的工作经历始末，还问他为何业务的？因为有经验了，叶光军象背书一样的对答如，并时而对如何行业务展开论述了一翻，有理有据，比较附合没有过业务的人的想象。叶光军一通见以后，见瘦矮个愣愣地看着他，并不由自主地着，就连在场的其他工作人员，也歪着傻傻地看着他，叶光军心里不免有得意，想这些人到底是搞技术研究的，不懂市场业务的，就讲这么两下，听了就像见了天似的。

瘦矮个告诉他，他是煤碳研究所的，招业务员是卖浆机的。

前那里，并没有急着离开，想等一会儿上去问问是什么工作的，看看自己能否适合。不一会儿，上前询问的人还是有几个的，但只是询问，也没有填写表格给他，这时叶光军走上前去，问瘦矮个，招业务员是什么的？是推销什么产品的？是什么公司的？叶光军似乎有了一定的经验了，问的问题也比较在位了。

瘦矮个没有像在人才市场时那样叨着嵌铜的长烟嘴，他似乎看了叶光军因为办公室的简陋而产生对自己的怀疑。他于是向叶光军呈明情况，以打消他对自己的怀疑，说他的办公室很简陋是因为所里面把经费全用到了科研项目上去了，我们已经向领导反映了多次，大概要过两年会改善我们的办公条件。他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叶光军坐到长椅上。

瘦矮个不不慢地从袋里掏了一细长铁铜的烟细长小烟斗，放上一支烟，怪异地了起来，看上去潇洒得像个氓。叶光军见此，顿时把他与白里鸭联想到一起，心中打消了去他那里应聘当业务，心想，看样，这个人并不比白里鸭好到哪里去，自己得小心一，不能一步走错，就是找不到工作，也不能到这个人这里当业务员。叶光军稍皱了下眉，准备离开。瘦矮个吐了烟说，他现在很忙，没时间解释，问叶光军，如果确实有兴趣，请他星期二上午到他办公室去，的再告诉他有关情况，说着然后就告诉给了叶光军的地址和单位名称还有电话。因为瘦矮个说他自己几分钟后上要走，去办事，现在没时间和叶光军详谈。叶光军也就没有再多问什么了，便离开回去了。

瘦矮个到底是没有什么市场业务推销经验的人，被叶光军的知见解得佩服得五投地，并当场决定录用他，说工资待遇不会亏待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