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杀红眼的士兵了:在没有任何重型武器掩护。缺少弹葯和失去所有突围希望的情况下,德国“统帅堂”部队的掷弹兵们和那些已经从惊慌失措中恢复过来的党卫军第十二装甲师的小纳粹们发动了一次近似绝望的反扑。那段时期的东区战线仿佛成了一个巨大地屠场:“每一栋房屋,每一条街道,每一座平台,每一个地下室---到处在进行着血腥野蛮的巷战。”
在安德拉什大街的战斗最为残酷。通常中苏联军在攻下一条街道继续前进时,都会从后面遭到躲藏在废墟和房屋里的残余德军攻击----很显然,德国人也从中国哪里学会了不少的战术,打伏击和地道战他们也能纯熟的运用起来。这就在战场上造成了不断拉锯地景象,而在拉锯战当中。近距离射击甚至是肉搏战也就成了家常便饭,几乎每条街区上都要进行2,3次才能最终确定它的主人是谁,而每次拉锯的后果,除了留下满地的尸体之外,就是让残破的楼房变成废墟。而废墟则变得更加破烂。
对于这样的战斗场景,一位名叫维尔纳汉尼曼的德军记者这样描述到:“一片红色和紫色的天空笼罩着匈牙利人的首都。大炮地轰隆和机枪地撕鸣,混杂着盘旋的飞机引擎声,温压弹地闷响、没良心炮的爆炸声充斥着布达佩斯的每一处角落。躲在临时路障后面或小心翼翼从一个地窖转移至另一个地窖的党卫军士兵,陆军的装甲掷弹兵和匈牙利伞兵,在德国坦克的支援下,一次又一次地向俄国突击部队和中国人的尖刀部队发动反击。布达佩斯的每一个保卫者都清楚这场战斗的重要性,因此他们始终坚定不移的多次冲向优势敌人…”
而另一位来自中立国的新闻记者也目击了当时的景象:“这是一场可怕的战斗,在斯大林格勒之后我们已经再也没有见过象这样的景象了…街道和庭院布满了尸体。整座城市仿佛都被罩在一快灰尘和烟雾的巨型斗篷下。”
激战在继续。守军补给状况也在持续恶化中,尽管德国人在很早些的时候就学起了他们曾经的盟友日本人。但是在消耗巨大的战斗中,德国人炮兵的弹葯在攻城开始的一个星期后,已经全部告罄,燃油也所剩无几,至于伤员的情况,更是十分严重。白天中国人和苏联人的战斗机已经布满了整个天空,而到了晚上,在雷达的引导下,夜航战斗机也随时会猎杀德国人的运输集群,当晚德国空军拼尽全力也仅仅向包围圈内成功降下6吨补给。几乎掩埋在废墟之中的德军指挥部现在不得不靠猜测来判断自己部队的位置,他们遍布四处,以瓦砾堆和建筑废墟为界,几小时内这些队伍的伤亡数字就会成百得上升。1946年地7月17日,要塞司令部在作战日志中记载到:“在炮兵,坦克和飞机的掩护下,俄国人和中国人发动了对东岸桥头堡的新一轮攻势…我们只能一步一步地缩小防御圈…”
整个攻城作战当中,魏元坤觉得,这是自己打得做迷糊的一仗,部队打倒哪里,前面有多少敌人,自己完全不知道。他所知道的,就是不断的向前进攻。而判断这一原则的根据也很简单,朝着补给运送过来相反的方向打。就这样迷迷糊糊的打了几天之后,虽然部队伤亡很大,但是。在7月16日,经过反复拉锯的苦战,终于攻下了一座火车站之后,站在高处。看着脚下是一片废墟,一贯路痴地魏元坤突然发现,自己现在现在离多瑙河仅有几千米了!而他不知道,自己刚刚攻克的,就是布达佩斯西区的火车站。一个非常重要的战略要点。
同样,随着这个要点被第二百五十师攻克,对于德国人来说,多瑙河东岸地战斗已经变得毫无意义,现在没人会怀疑东区会最终陷落。市内几座横跨多瑙河两岸的大桥将是东区守军撤退的唯一途径。7月17日19:00。最高统帅部终于下达了允许要塞守军“自由行动”的命令。22:00,驻守在佩斯地守军先遣分队渡过了多瑙河。随即在夜幕的掩护下,各部队、物资和伤员的撤退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着,殿后的任务再次落在了2支“统帅堂”装甲师的身上。总体来说,撤退行动完成得比较成功,18日清晨7点。德国工兵炸毁了多瑙河上最后的一座桥梁--弗朗茨约瑟夫大桥,至此,所有的残余守军已全部退入西岸的布达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