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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公十六年(2/3)

卫庄公派鄢武向周室报告,说:“蒯聩得罪了君父、君母,逃窜到晋国。晋国由于王室的缘故,不抛弃兄弟,把蒯聩安置在黄河边上。上天开恩,得继承保有封地,派下臣肸谨向执事报告。”周敬王派单平公回答说:“肸把消息带来告诉我,回去对叔父说:我赞许你继承先世,恢复你的禄位。要恭敬啊!这样才能得到上天赐福。不恭敬上天就不能赐福,后悔哪里来得及?”

十六年季,瞒成、褚师比逃亡到宋国。

夏季,四月十一日,孔丘死了,哀公致悼辞说:“上天不善,不肯留下这一位国老,让他捍卫我一人居于君位,使我孤零零地忧愁成病。呜呼哀哉!尼父,我失去了律己的榜样。”赣说:“国君恐怕不能在鲁国善终吧!他老人家的话说:“礼仪丧失就要昏暗,名分丧失就有过错。’失去意志就是昏暗,失去份是过错。活着不能任用,死了又致悼辞,这不合于礼仪,自称‘一人’,这不合于名分。国君把礼与名两样都丧失了。”

六月,卫庄公在平招待孔悝喝酒,重重酬谢他,对大夫都有所赠送。喝醉了送走他,半夜把他打发走。孔悝用车装上伯姬动离平,到达西门,派副车回到西圃宗庙中去取神主盒伯季当初是孔氏的家臣,近来晋升为卫庄公的大夫,请求追赶孔悝,路上碰到载神主盒的人,就杀了他而坐上他的车。许公为回去迎接神主盒,遇到伯季,许公为说:“和不仁的人争,没有不胜的。”就一定要让伯季了三箭,箭都落到离许公为很远的地方。许公为他,只一箭就把他死了。有人坐着伯季的车跟上去,在袋里得到了神主盒。孔悝逃亡到宋国。

白公胜亲自磨剑,期的儿平见到,说:“您为什么亲自磨剑呢?”他说:“胜是以直著称的,不告诉您,哪里能算得上直呢?我要杀死你父亲。”平把这些话报告西。

楚国太建遭到诬陷的时候,从城父逃亡到宋国,又去郑国躲避宋国华氏之。郑国人待他很好。又到晋国,和晋国人策划袭击郑国,为此就要求再回到郑国去。郑国人待他像以前一样。晋国人派间谍和太建联系,事情完了准备回晋国,同时约定袭郑国的日期。太建在他的封邑里大肆暴,封邑的人告发他。郑国人来查问,发现了晋国间谍,于是就杀死了太建。太建的儿名胜,在吴国,西想找他来。叶公说:“我听说胜这个人狡诈而好作,不是一个祸害吧!”西说:“我听说胜这个人诚实而勇敢,不没有利的事情。把他安置在边境上,让他保卫边疆。”叶公说:“符合仁诚信,遵循义叫勇敢。我听说胜这个人务求实践诺言,而又遍求不怕死的人,大概是有私心吧?不什么话都要实践,这不是诚信,不什么事情都不怕死,这不是勇敢。您一定会后悔的。”西不听,把胜召回来,让他住在和吴国边境的地方,号为白公。胜请求攻郑国,西说:“楚国一切政事还没纳正常轨。不是这样,我是不会忘记的。”过了些时候,胜又请求,西同意了。还没有兵,晋国攻打郑国,楚国却救援郑国,并和郑国结盟。白公胜发怒,说:“郑国人在这里,仇人不在远了。”

而缢,其徒微之。生拘石乞而问白公之死焉,对曰:「余知其死所,而长者使余勿言。」曰:「不言将烹。」乞曰:「此事克则为卿,不克则烹,固其所也,何害?」乃烹石乞。王孙燕奔黄氏。诸梁兼二事,国宁,乃使宁为令尹,使宽为司,而老于叶。

卫侯占梦,嬖人求酒于大叔僖,不得,与卜人比而告公曰:「君有大臣在西南隅,弗去,惧害。」乃逐大叔遗。遗奔晋。卫侯谓浑良夫曰:「吾继先君而不得其,若之何?良夫代执火者而言,曰:「疾与亡君,皆君之也。召之而择材焉可也,若不材,可得也。」竖告大。大使五人舆豭从己,劫公而盟之,且请杀良夫。公曰:「其盟免三死。」曰:「请三之后,有罪杀之。」公曰:「诺哉!」

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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