④安秀二师：安；指嵩山少林寺慧安；秀，指玉泉寺神秀。

②上元日：历正月十五。

③中宗：唐中宗李显，武则天之，683年即帝位，684年被武则天废黜，705年复辟。

①神龙元年：神龙是武则天年号，唐中宗沿用，神龙元年即公元705年。

注释

⑥磨衲袈裟：一名贵的袈裟，据说是丽国（朝鲜）所产。

就是如来真正的清净打坐禅修。其奥的境界无法作有形的证明，岂是打坐所能包括的？”薛简说：“弟回到京城，主上必然要问我，请大师大发慈悲，指示佛法的要旨，我好禀报两的圣上，并告知京城里修学佛的人。这就像一盏灯又亮了千百盏灯，让黑暗都变成了光明，光明普照无有穷尽。”大师说：“佛无所谓光明和黑暗，明暗是代谢变化的意思。所谓光明普照无有穷尽，其实也是有尽的，因为光明和黑暗是相对而存在的两个名称。所以《净名经》上说：佛法是不能比喻的，因为佛法不是相对而存在的。”薛简说：“光明比喻智慧，黑暗比喻烦恼，修佛的人，如果不用智慧照耀破除烦恼，那无始无终的生死回又怎么能解脱呢？”大师说：“烦恼就是菩提，它们并不是两个东西，二者并没有区别。如果想用智慧来照破烦恼，这是声闻、缘觉二乘初级的看法，是坐羊车鹿车的阶段，真正的大慧大智慧，都不是这样看的。”薛简问：“大乘境界的见解是什么？”大师说：“明和无明，凡夫俗们看两个东西，智慧的人就明白它们没有区别。没有区别的本就是真实的本。真实的本，在凡俗的地位不会减少，在圣贤的地位也不会增加，停留在烦恼中不会因此而迷，到了禅定的境界中也不会因此而空寂。它是不会中断也不会永恒的，不来也不去的，不在中间，也不在内或外，不生也不灭，它的质和表相如一，总是存在而没有变化，它的名字叫。”薛简问：“大师说不生也不灭，这和外的说法有什么区别？”大师说：“外所说的不生也不灭，是用灭来停止生，用生来显示灭，这样的灭等于不灭，这样的生等于不生。我所说的不生也不灭，是本来就没有生，现在也就无所谓灭，这和外的说法是不同的。你如果要想获得佛法要领，只要对一切善和恶都不思考，自然就清净的心之本了，那时你就清湛宁静，妙用像恒河里的沙粒一样无穷无尽。”薛简受了大师指教，豁然开朗，大彻大悟，行礼告别大师，返回皇，把大师说的话上奏。还饷资粮那一年九月三日，朝廷有诏旨下发对大师给予表扬：“慧能大师因年老多病而辞谢召请，他留在民间为朕修行佛，这是在为国家福田修功德。大师就像《净名经》里的维居士一样，托病在毗耶城，阐扬大乘教法，传授各位佛的教义，宣讲不二的法门。薛简带回了大师传授的如来智慧，朕多年行善积德，下善，才有这样的果报，幸遇大师世，让朕顿悟了上乘的智慧。谢大师的恩惠，激无限。奉上磨衲袈裟和晶钵盂，敕命韶州刺史重新装修佛寺，并赐大师旧居寺庙为国恩寺。”

⑤内侍：皇内的侍卫，当指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