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还活
着吗?前边的那名守军只好说:那我们只好指望他了。
他们说的是那名被生俘后绑在那里的士兵。
那士兵只好极力地挣扎着,往桥头堡蹦去,那样子像是夜里的鬼在一跳一跳地走。
电话是乌里扬诺夫打来的。这时托扬进来告诉他:英国绅士们已经弃权了,他
们指责这场比赛的不人道,用词相当精彩。乌里扬诺夫放下电话敷衍了一句:那祝贺您,祝
贺您又胜了一局了。托扬发现他的情绪有点不对,说乌里扬诺夫,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乌里扬诺夫说:我不太确定,可D5区的桥头阵地已经失去联系很长时间了。
托扬说:所有的敌军都已经通过,D5区早已经撤防了。
乌里扬诺夫说:还有一支队没有通过,我留下了四个人。
哪个队?
中国人,二队。
托扬笑了。他说一支在昨天已经失去所有希望的队伍,能在今天捡回他们的希望吗?オ
浮木边上的四个中**人,一路地漂浮而下。
他们在瞄准镜里紧紧地监视着河面四周的动静。
即将漂过一座横跨河流的桥梁时,河边的丛林里突然传来了一阵爆炸声,随之,袁朗通过夜
视镜看到桥面上像炸了窝一样,密集的守军在东奔西窜地拉响了警报。一辆发动的战车正向
丛林里的炸点驶去,一尊坐镇桥头的重型机炮也掉过头,向丛林里猛烈射击。
袁朗摘下了夜视镜,放进防水封套里,一边苦笑着吩咐道:关上保险。光桥上就一辆BMP
2,一门双23,一个排兵力外加两具便携式UV,咱硬碰不得。
许三多几个用冻得僵硬的手指,艰难地关上了枪机。
袁朗一声命令潜渡,几个人点点头,便无声地没入了水中。
等到他们重新浮出水面的时候,他们已经漂了很远了,但同时已经冻得不行了。
被冻得都有些神志模糊的成才,是许三多拉到岸上的,他回身要去帮吴哲时,看见袁朗已经
扶起,可袁朗一放手,吴哲就蜷缩着躺了下去,看见许三多过来,连忙说别碰我,我
觉得我现在就是一块冰。一碰我,二话不说就得碎…
袁朗有点担心,他说吴哲,你没冻迷糊吧?
吴哲说迷糊劲早过去了,我现在脑子特清明,就是打全身每一个毛孔里渴望一堆火,火呀,
红红的火…
袁朗说你悠着点,然后吩咐许三多:咱们整理装备吧。
成才一听这话马上从地上站了起来,用枪支持着。吴哲看看他们,也坐了起
来
,他说我烦跟你们同队,好像屁股上钉了三根钉子,可我也庆幸跟你们是同队,让我逃过了
刚才那一劫,嘿,牢骚完毕,请队长指示。
袁朗说:五分钟后,向下一个目标进发。
吴哲连忙打听:刚才遇难的是哪国的同仁?
袁朗摇头说:不知道,可现在算是知道了这里的丛林对咱们意味着什么,丛林里的连环雷,
一爆就是一百多个。假想敌胃口真大,几个工兵就收拾掉一个分队。
吴哲抱怨说:昨天您吓唬我们,说进丛林才是进了真正的死亡区域,没曾想是真的。
几个人互相看着苦笑了一会。オ
乌里扬诺夫正在望远镜里监视着眼前的视野,那里是一根联接在山涧上的吊索。
乌里扬诺夫说道:又一支参赛队进入任务区域了。
托扬问:他们怎么能通过雷区?
乌里扬诺夫耸耸肩:使用了单兵火箭爆破装置,相当不错的新玩意儿。托扬说好,前面还有
五处雷区,一具那玩意至少五六公斤吧?你认为他们能背多少具?过于依赖装备的步兵,他
们的长处恰恰是他们的弱点。托扬说不用等到那时候,他们的爆破已经暴露了目标,相信这
支队在天明后会被解决。
那边的吊索上已经有人影攀援了上来,他们手里的枪支开始喷吐着强烈的火焰,把对面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