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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七(2/7)_二刻拍案惊奇_历史_全本书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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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七(2/7)

锦江腻蛾眉秀,幻文君与薛涛。

等,那里去了?”正疑怪间,孟沂恰到。运使问:“先生昨宵宿于何?”孟沂:“家间。”运使:“岂有此理!学生昨日叫人跟随先生回去,因半路上不见了先生,小仆直到学中去问,先生不曾到宅,怎如此说?”孟沂:“半路上遇到一个朋友讲话,直到天黑回家,故此盛仆来时间不着。”馆仆:“小人昨夜宿在相公家了,方才回来的。田老爹见说了,甚是惊慌,要自来寻问。相公如何还说着在家的话?”孟沂支吾不来,颜尽变。运使:“先生若有别故,当以实说。”孟沂晓得遮掩不过,只得把遇着平家薛氏的话说了一遍,:“此乃令亲相留,非小生敢作此无行之事。”运使:“我家何尝有亲威在此地方?况亲威中也无平姓者,必是鬼祟。今后先生自,不可去了。”孟沂一里应承,心里那里信他?傍晚又到人家里去,备对人说形迹已之意。:“我已先知了。郎君不必怨悔,亦是冥数尽了。”遂与孟沂痛饮,极尽情。到了天明,哭对孟沂:“从此永别矣!”将洒墨玉笔一枝,送与孟沂:“此唐也。郎君慎藏在,以为记念。”挥泪而别。

他同学朋友,一个叫魏造,字撰之;一个叫杜亿,字中。两人多是群才学,英锐少年,与闻俊卿意气相投,学业相长。况且年纪差不多:魏撰之年十九岁,长闻俊卿两岁;杜中与闻俊卿同年,又是闻俊卿月生大些。三人就像一家兄弟一般,极是过得好,相约了同在学中一个斋舍里读书。两个无心,只认一伴的好朋友。闻俊卿却有意要在两个里拣一个嫁他。两个人比起来,又觉得杜中同年所生,凡事仿佛些,模样也是他标致些,更为中意,比魏撰之分外说的投机。杜中见俊卿意思又好,丰姿又妙,常对他:“我与兄两人可惜多了男,我若为女,必当嫁兄;兄若为女,我必当娶兄。”魏撰之听得,便取笑:“而今世界盛行男,久已颠倒,那见得两男便嫁娶不得?”闻俊卿正:“我辈俱是孔门弟,以文艺相知,彼此重,岂不有趣?若想着浮呢,便把面目放在何?我辈堂堂男,谁肯把顽童乎?魏兄该罚东便好。”魏撰之:“适才听得幕俊卿,恨不得为女,故尔取笑。若俊卿不中也就变不及了。”杜:“我原是两下的说话,今只说得一半,把我说得失便宜了。”魏撰之:“三人之中,谁叫你独小些,自然该吃亏些。”大家笑了一回。

从来女守闺房,儿见裙钗学堂?

为何说这一段鬼话?只因蜀中女从来号称多才,如文君、昭君,多是蜀中所生,皆有文才。所以薛涛一个女,生前诗名不减当时词客,死后犹且诗兴然,这也是山川的秀气。唐人诗有云:

文武习成男业,婚姻也只自商量。

遂三人同城来,将近桃林,孟沂:“此间是了。”前一看,孟沂惊:“怎生屋宇俱无了?”百禄与运使齐抬一看,只见碧山青,桃株茂盛。荆棘之中,有冢累然。张运使:“是了,是了。此地相传是唐薛涛之墓。后人因郑谷诗有‘小桃绕薛涛坟’之句,所以桃百株,为时游赏之所。贤郎所遇,必是薛涛也。”百禄:“怎见得?”张运使:“他说所嫁是平氏康,分明是平康巷了。又说文孝坊,城中并无此坊,‘文孝’乃是‘教’字,分明是教坊了。平康巷教坊乃是唐时女所居,今云薛氏,不是薛涛是谁?且笔上有氏字,乃是西川节度使骈,骈在蜀时,涛最蒙待,二是其所赐无疑。涛死已久,其灵犹如此。此事不必穷究了。”百禄晓得运使之言甚确,恐怕儿还要着迷,打发他回归广东。后来盂沂中了士,常对人说,便将二玉为证。虽然想念,再不相遇了,至今传有“田洙遇薛涛”故事。

诚为千古佳话。至于黄崇嘏女扮为男,了相府椽属,今世传有《女状元》本,也是蜀中故事。可见蜀女多才,自古为然。至今两川风俗,女人自小从师上学,与男人一般读书。还有考试青衿弟。若在别,岂非大段奇事?而今说着一家的事,委曲奇咤,最是好听。

俊卿归家来,脱了男服,还是个女人。自家想:“我久

话说四川成都府绵竹县,有一个武官,姓闻名确,乃是卫中世袭指挥。因中过武举两榜,累官至参将,就镇守彼地方。家中富厚,赋豪奢。夫人已故,房中有一班姬妾,多会弹歌舞。有一,也是妾生,未满三周。有一个女儿,年十六岁,名曰蜚娥,丰姿绝世,却是将门将,自小习得一武艺,最善骑,直能百步穿杨。模样虽是娉婷,志气赛过男。他起初因见父亲是个武,受那外人指目,只说是个武弁人家,必须得个弟在黉门中,方能结斯文士夫,不受人的欺侮。争奈兄弟尚小,等他长大不得,所以一向装,到学堂读书。外边走动,只是个少年学生。到了家中内房,方还女扮。如此数年,果然学得满腹文章,博通经史。这也是蜀中惯的事。遇着提学到来,他就报了名,改为胜杰,说是胜过豪杰男人之意,表字俊卿,一般的了队去考童生。一考就了学,了秀才。他男扮久了,人多认他闻参将的小舍人,一了学,多来贺喜。府县迎送到家,参将也只是将错就错,一面喜开宴。盖是武官人家,秀才乃极难得的,从此参将与官府往来,添了个帮手,有好些气。为此,内外大小却象忘记他是女儿一般的,凡事尽是他支持过去。

那边张运使料先生晚间必去,叫人看着,果不在馆。运使:“先生这事必要来,这是我们主人的系,不可不对他父亲说知。”遂步至学中,把孟沂之事备细说与百禄知。百禄大怒,遂叫了学中一个门,同着张家馆仆,到馆中唤孟沂回来。孟沂方别了人,回到张家,想念:“他说永别之言,只是怕风声败,我便耐守几时再去走动,或者还可相会。”正踌躇间,父命已至,只得跟着回去。百禄一见,喝:“你书到不读,夜夜在那里游?”孟沂看见张运使一同在家了,便无言可对。百禄见他不说,就拿起一条杖劈打去,:“还不实告!”孟沂无奈,只得把相遇之事,及录成联句一本与所送镇纸、笔,多将来,:“如此佳人,不容不动心,不必罪儿了。”百禄取来逐件一看,看那玉是几百年土之上有篆刻“渤海氏清玩”六个字。又揭开诗来,从细阅,不觉心服。对张运使:“既稀奇,诗又俊逸,岂寻常之怪!我每可同了不肖,亲到那地方去查一查踪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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