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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2/2)

“嗯,应该已经为国捐躯了。所以这几年我们都有接济这个…这个尾大哥。”

“打仗?”:“现在天下太平,还打什么仗啊。”

:“什么叫为国捐躯?”

芈压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登扶竟哼了一声:“就是死了,你不用再等了。”

登扶竟:“当然要应和。若不应和,过去那个自己岂不是废然无功?”

芈压:“前辈,师大哥,你们在说什么啊?”

“我弟弟叫蹄!”尾有些不兴,因为这人居然不记得蹄的名字。

:“你胡说!你胡说!我弟弟没死,没死!而且我知他就快回来了!我知的!我…我不理你们了!”说着就要离开,芈压叫:“等等。”对下属:“这人也算是我的旧,好好照顾他。看他衣服破烂的,回给他制几新衣服,再给他找个好的房…”

“鼎革之战,都过了好几年了。那他弟弟…”

芈压啊了一声,神一黯:“那么,他弟弟应该已经…”

师韶轻叹一声,忽而失神,然而除了登扶竟,没人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哦?”“他说的打仗,是鼎革之战。当时我还是个小吏,给他弟弟登记的,就是我。”

师韶:“但要是把现在这个不破给送回去,那…那不破岂不是会就此消失?”

芈压:“没错!尾,蹄!你怎么在这里的?”

那人喃喃:“真是,怎么老挑这地方睡觉!”竟掀起袍钻了去,抱住了满尾,用自己的温来尾僵尾没醒,睡梦中却自然而然地把对方也抱住了。

已经远远走开的尾没有见到这一切,就是见到了他也不会关心。他回到了他的住——季连城的贫民窟,把剩下那半块饼啃下便睡了。这时天气颇冷,尾为人蠢钝,争不过贫民窟的贫儿乞丐,被赶到最当风的地方睡觉,整个人蜷成一团,不住地哆嗦——不过他也真有福气,这情形下居然还能睡着!

师韶:“应该是,没错!我该怎么办?要应和么?”

:“我在等我弟弟。”

“啊!对了,你叫尾。”芈压见到陶函商队时代的故人,颇为:“我记得你还有个弟弟,叫…叫…”

登扶竟:“要应和就快应和!别忘了昆仑上的那个你支持不了多久的。”

睡到天将明未明时分,晨寒彻骨,突然有人脱了袍替他盖上。尾早被冷风得有些僵了,陡然间有领带着温的袍包住自己,形自然而然地舒展了一下,却打了个嚏。

登扶竟却:“来了?”

芈压:“怎么了?”

“我是尾。”

尾怒:“你胡说八!我弟弟不会死的!不!他没有死!”

芈压的一个下属走了过来:“国主,这人我认得。”

尾叫:“我不要你们的东西!等我弟弟回来,我问他要就行,他什么都有。”说完转就走。

:“你喂过它?咦,说起来你还真有熟…啊!你是…那个那个什么来着?”

芈压呆住了,师韶叹:“也是个倔的人!”忽然脸大变,仿佛听见了什么声音。

“我们被血追赶的时候,他弟弟是惑军的首领之一。”

登扶竟淡淡:“人哪有不死的。”

师韶:“这事一时半会讲不清楚,待会再跟你说。”

“等你弟弟?”芈压问:“他去哪里了?”

:“他打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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