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自己生死的战友，一个是衷心伺奉的，他该偏袒那一边？忠和义，他该选择哪一样？

“没错。”

“七年前奥贝斯由我亲手杀死，我还顺便解决一个婴儿，原来那个就是转世的奥丁啊！”胧目拢了拢他那张扬跋扈的冲天发型“难怪我老是梦到他们，原来是这么回事，嘿嘿。”

“那盛典上的那个孩是谁？”

没有领导者的士兵们谁也不能擅自行动，他们不知所措地看着大人们不断地争吵，互相攻击。

“我的行动已经把我的意思表达得很明确了，如果-敢动烬天，我不会对-客气的。”胧目也摆开战斗的架式。

烟烟罗扭“胧目，连你也要叛变吗？”

话音未落，伶牙的拳突然伸直，以手刀形状向烬天砍去。

伶牙看了烟烟罗一，哭笑不得，谁在赌气了？

胧目的跟着微微移动了一下，警戒地盯着烟烟罗。

逃避了七年，沉默了七年，今天，他终于要面对了。

伶牙盯着烬天的脸，地攥着拳，轻声说：“答应我，来世我们还要朋友…”

光明就是这样，哪怕是一粒细小的微尘，在它的照耀下也无所遁形。

“用不着-来给我说教，我自己知什么是正确的。”胧目继续笑着“当然，用我自己的判断方式。”

“伶牙！”烟烟罗终于忍不住喊了伶牙的名字“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你我的个人恩怨难不该先放在一边，说句话好不好？”

所有的事一瞬间全涌到脑际，烟烟罗心如麻，一时之间理不绪、分不虚实。

但火蛇在中途被截成两段，像烟火一样四散开来，琴弦断了，像突然被空气割断一样。

不，也许正是因为答案太明白简单的摆在面前，反而让人无法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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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从云层透一光，映照空气中浮着的细小灰尘，密密麻麻地飘动，清晰可见。

胧目坏坏地笑着。

-还不相信我的话，-可以亲自去一趟神殿。”

从小就不知乐是什么滋味的伶牙，第一次展颜而笑是因为烬天。

“你果然是叛徒！”烟烟罗手起弦，琴弦向烬天。

剑在呼啸！仿佛划破时空的悲鸣。

“不是突然现，我本一直就没离开过圣域。”烬天静静地说：“以僭主的分。”

伶牙的生很卑贱，他不是光，而是自幼就被排斥在光辉之外的影。

七年前，奥贝斯的叛变、烬天的失踪…

“什么？你还笑得来！”烟烟罗怒：“那时候不知真相的你被烬天利用，现在既然真相大白，你就应该用正确的行动来赎罪！”

“胧目，你知你在说什么吗？你疯啦？”烟烟罗对胧目的话异常震惊。

烬天来不及躲闪被琴弦缠住，烟烟罗另一只手如疾风般扫过琴弦，火像毒蛇吐信般沿着琴弦迅速向烬天窜去。

九年前，圣战结束后，他这辈最开心的笑容，因为他找到灵魂于生命的朋友！

七年来，他一直选择逃避，可是现在事情已经全浮台面，已经避无可避了，他必须有所表示。

“百百目。”

十五年前，阿尔忒弥斯僭主过生日，他笑了，因为烬天竟然趴在桌上睡着了。

烟烟罗放开芙雅，风般瞬移，下一秒现在烬天面前。

“你真的杀了奥丁的转世？”烟烟罗的声音颤抖着。

因为影是黑的，避开了炫目的光，生活在黑暗角落里，他才能把这个悲伤而残酷的世界看得更透彻。

可是自从七年前烬天失踪，他再也笑不来…

十七年前，伶牙第一次来到圣域，他笑了，因为他发现圣域有一个和他相同命运的伙伴。

忠和义，为一个战士，他选择了忠。

“烬天！芙雅说的是不是真的？为什么失踪了七年的你会突然现在这里？”烟烟罗的指尖现了致命的弦。

伶牙则像石像一样站着没动。

伶牙的目光定在烬天脸上，七年不见的战友，除去长久不见光的苍白，他几乎一也没有改变，英俊得无可挑剔。

自古忠义两难全，难这就是千古不变的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