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紧紧夹住了班禅的腰部,下体配合着肉枪的抽送亦翻腾着。
口中的怒骂亦转变成了淫词狼语:“啊…好哥哥,啊…不要停…啊,再猛一点,啊…我要死了。”
班禅觉的刻进入最后的阶段了,他抱着谢韵一跃跳上黑水镇的牌楼上,把谢韵牢牢压在牌楼的瓦片上,同时运起了欢喜禅的最高心法。那杆肉枪犹如贯满内劲的神兵,在谢韵的肉穴里飞速搅动。
谢韵那里受的了这样的刺激,什么理智都抛到了九宵云外,口中已经是语无伦次“好…好哥…快…帮妹子把这碍事玩意…全脱了,脱光它。”
班禅面色一沉道:“谢女侠,我们有言在先,你助我参禅,我绝不脱你的衣物,大丈夫说一不二,你莫非要我做个无信之人吗?”口中胡诌,肉枪的龟头却已经顶住了谢韵阴户的会阴穴,开始吸取她的处女元阴。
谢韵现在一心想要脱光衣服,可偏偏双臂被反绑在身后,腰部亦和班禅紧捆在一起,心中真是恨透了这身衣服,唯有拼命的双脚互踢将靴子踢个老远,再把袜子也一并褪下,赤裸雪白的双脚在冰冷坚硬的瓦片上乱踩乱踢,把瓦片踢了个粉碎,双脚被瓦片划伤亦毫不感到痛楚,只感到这样才能发泄她身上的性欲。
此时一个打更的路过抬眼看到牌楼上这一幕不可思议的景象不禁张大了嘴瞪圆了眼睛呆看着,连眼睛都合不拢。班禅决心不再拖延下去,以肉枪连通谢韵会阴的穴位运起欢喜禅吸纳篇的心法。
顿时一股纯正的处女内阴以及浑厚的内力由肉枪直纳入他的丹田,谢韵只感自己的生命和功力都在极乐销魂中迅速流失,但她根本不在乎这些,只要能继续这种销魂的快感,即便死又有何惧。
终于她彻底陷入了极度的黑暗之中。班禅盘膝运功之下将谢韵的处女元阴和内力都逐渐消化掉,只感修为又进境了一层,暗赞“白莲五花”确是极品,单是一朵花就让他大受裨益,或能尽吸五花的元阴和内力恐怕就能天下无敌。
他望着全身热汗淋漓,下身一片狼藉的谢韵,只见她仍沉浸在刚才那销魂的快感中,嘴角含笑,双脚淌血,身体微微抽搐着。
刚才他吸纳了谢韵九成半的内力,仍留下她半成功力保命,否则她会在极度销魂中虚脱致死。班禅一生淫女无数,自然不是因为贪恋谢韵的美色而饶她性命,因为他要用谢韵引出他最想要的猎物。
毕竟那双充满韧力柔软的玉脚和那冷静机智的柔骨美女才是他最想要得到的。唐宁卧在一片土丘之后,旁边生起了一堆火,火光照耀着她那身火红的劲装和美艳的脸庞,她的肢体构成了一种野性美,就像一只正在匍卧的母豹。
她本出身于唐门的仆众家里,从小就倍受人欺凌,却从不服输,性格倔强偏激,根本没有一个朋友,为了能长大光大门楣,从小就苦练暗器,从少爷小姐那里偷学功夫。后父母双双病故,她没有因此而消沉,反而更加刻苦。
为唐门的暗杀任务屡立战功,十六岁那年她参加年青一辈的暗器较量,名列前茅,谁知那个裁判的长老竟无故竟她除名。她愤而找他理论,而他的答案就是她出生低贱,没资格出人头地,若想要个名额就要当她的情妇,说罢还当场脱了裤子露出不文之物。